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,他如果能看上你,并且娶你,这种睁眼瞎我可不要。”时初暖把闻妖贬得一无是处。 闻妖原本想来出出气,顺便炫耀一下薄宴庭娶她,她即将成为薄家少夫人。谁曾想时初暖根本不痛不痒,甚至没有任何情绪变化。 “时初暖你还以为自己是香饽饽吗?离了婚带着拖油瓶,谁会娶你?”闻妖开始攻击时初暖。 她冷眼看着闻妖,想到薄宴庭最近突然的示好不是没有原因的。 他对她说了谎,光是冲着这一点她就觉得不可原谅。 时初暖揉着太阳穴,对闻妖的无理取闹感到烦躁,“谁娶我不需要你来操心,你在山海经的哪一页?” 闻妖看时初暖油盐不进,她还想着继续说下去,办公室的门被推开。 助理进来,看了一眼闻妖,走到时初暖面前恭敬地请示着,“时总,文件我能拿去了吗?” “在这里呢。”时初暖指着办公桌上薄宴庭帮她亲自批阅的文件。 助理走上前捧起文件,时初暖看了一眼垃圾桶,“办公室里有垃圾,你帮我清理干净。” 助理看时初暖脸色不对,走到闻妖面前。 “请吧。” 他对着闻妖不客气地说道。 闻妖一听时初暖把她比作垃圾,又看到助理对她下逐客令,瞬间炸毛的大吼道,“时初暖,别以为你现在是这家公司的总裁我就拿你没办法,等我结婚后,属于你的一切我都会夺过来。” “你从娘胎里出来智商黏连在胎盘上了?说话语无伦次的,一看你就是脑子有泡,欠挑。” 时初暖耐性有限,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。 和这种人废话简直浪费生命,助理第一次听到时初暖骂人,他胆子小,颤巍巍地把闻妖请出了办公室。 等门关上后,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霍斯先生的号码,“先生。” 他正在庭院浇花,听到时初暖有气无力的声音,停下手里的动作,“受欺负了?” 时初暖靠着椅背,抬头望着天花板。 “也不算是,你说过如果我想离开京都就能带我走,这个约定还作数吗?”她想着和五年前一样一走了之算了。 霍斯先生大概猜到她是遇上什么难题了。 “你想走,我就带你离开,只不过你要想清楚,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。” 他提醒时初暖不要遇上问题就逃。 她单手遮住双眼,眼眶发热,一股泪意不由自主地涌现,“刚才有个女人来找我,说是薄宴庭会和她结婚。” “那你相信吗?”霍斯先生追问道。 时初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心情有点沉重,“那个女人总不可能红口白牙地说谎吧?肯定有这件事,至于内情如何就不得而知了。” 他握着手机走到墙根,望着马路对面的人流,眼眸深沉。 “两个人在一起要善于沟通,你要是把心事闷在心里,他又猜不到,误会往往就是这么产生的。”霍斯先生教时初暖谈心的法则,“又或者你如果真的想放弃这段婚姻,我这几天准备一下,带上你和三宝一起走。” 时初暖见完闻妖后,心情十分浮躁。 “我先自己冷静一下,谢谢先生。”她向霍斯先生道谢。 他轻声一笑,“你呀!就是小孩子心性,去忙吧。” 霍斯先生打完电话,刚转身就看到汤婶一脸严肃地站在他身后。 “先生,能和我聊聊吗?”汤婶主动做出提议。 霍斯先生收起手机,脸上的笑容已经敛去。 “汤婶,二十几年前你带走了大小姐,现在你还不和我说实话吗?”他双手抱臂,表情严肃地站在庭院里。 汤婶听到这句话,走到他面前,然后重重地跪下。 “大少爷,我当年也是迫不得已啊。”她还没说出真相就已经潸然泪下。 “那你说说看,到底是因为什么要偷走我妹妹?害得我母亲郁郁而终,我父亲到至今都在寻找她的下落。” 霍斯蹲下来,眼神充满了杀意。 在霍斯家族对于背叛主人是零容忍,早就被拖下去执行,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 汤婶捂着脸,眼泪从指缝中滑落,“二十几年前我丈夫烂赌,打起霍斯家族的主意,把大小姐偷走了,我知道我和他夫妻一体就算是清白的也百口莫辩。所以我在出门采购的途中假装发成车祸,车子爆炸直接炸毁。脱离霍斯家族后我隐姓埋名,去寻找流落在外的大小姐。当我得知她被卖到了时家,我就到这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