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敢抢走他们,你放心吧。”薄宴庭低头亲吻时初暖的额头,把她搂在怀里一顿安抚。 沈棠的事影响了时初暖的心情,在薄宴庭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好事。 “我困了。” 时初暖说道。 薄宴庭没有反对,把她抱起放到大床上,又帮她盖好被子。 “你不睡吗?”她拉住他的大手,打了个哈欠问道。 他蹲下来,大手摸着时初暖的额头,“还有点工作需要处理,接下来我有点事要忙,可能陪不了你了。” 时初暖听到薄宴庭磁性的说话声音,眼皮越发的沉重。 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她轻声说道。 薄宴庭临走前低头亲吻时初暖的唇瓣,又把她的手塞进被窝。 医院急诊室。 贺靖沉刚处理好伤口,就让江易送他去登机。 “贺总,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 江易不放心地追问道。 “去找我老婆。”贺靖沉想到薄菀苼的脸,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。 江易觉得贺靖沉一定是脑袋被薄宴庭砸坏了,才会胡说八道。 “贺总,你去的地方条件很艰苦,而且薄小姐未必愿意见你。”他劝贺靖沉打消去找薄菀苼的念头。 贺靖沉对江易的劝阻没放在心上,“一看你就没有谈过恋爱,追过女人。我现在这样去见她比任何时候去更加有效果,要不然我能站着让薄宴庭打吗?” 听完他的话,江易瞬间明白贺靖沉打的是什么主意。 闹了半天,他家贺总这一招是苦肉计。 “贺总,薄小姐现在就算看到你受伤的样子,未必会同情你。”江易给他分析薄菀苼目前的心情和处境,“她是被你逼迫着离开京都的,薄少当哥哥打了你,是替她出口恶气,某种角度来说,薄小姐还会觉得你挨揍是应该的。” 贺总搞大了薄小姐的肚子,挨揍完全是活该。 江易不敢当着贺靖沉的面讲,只能腹诽。 贺靖沉可不这么认为,薄菀苼看到他受到的伤多少会动恻隐之心,至于成效有多大他根本不在乎。 下半夜他顺利登机,随行的只有几个保镖,江易这次留下来处理工作,不能和他一起飞。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机飞行他抵达了机场,下飞机后有人来接,保镖开车送他去学校那边。 等到学校刚刚是早上时间,校区这边有了贺靖沉先前送来的物资捐赠,以及维修队的抵达,周围翻新了,并且进村的路也平整了不少。 他下车时刚好看到薄菀苼站在庭院里洗脸,她起得很早,阳光下她身形纤瘦,皮肤瓷白,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上去十分无辜。 大概是孕肚还没显怀,她穿的衣服并不宽松,却依旧看不到小腹的隆起。 “笙笙,我帮你打好了早餐,放在办公桌上,洗完脸记得吃。”贺听白手上端着瓷缸,喊着院落里洗脸的薄菀苼。 她抬头时正好看到脸上带伤的贺靖沉,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,很快又恢复了淡漠。 “好,我马上来吃。” 薄菀苼说道。 贺靖沉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,为了求和,他必须要带她回去。 他走进办公室,贺听白看到不请自来的男人,不悦的皱眉,“叔叔,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 上次贺靖沉来找过薄菀苼,她的心理疾病加重了,导致贺听白这段时间特别关注她的情绪变化。 “如果笙笙一天不跟我回去,我就一天不放弃。” 贺靖沉说出了来意。 薄菀苼坐在办公桌前,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,后背又开始冒出了冷汗。 现在明明是春天,加上山里的清晨温度要比城里低上许多,不运动根本不会出汗。 她这个反应很明显是贺靖沉造成的。 “贺先生,该说的话我都和你说清楚了,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,我和你是过去式了。” 薄菀苼想留在这里支教,偏偏这个男人难缠的很。 贺听白看到贺靖沉一脸坚定不移的模样,他就算再劝这个男人也不会改变心意。 “笙笙,吃饭吧!待会儿孩子们要来上课了。”贺听白不希望薄菀苼饿肚子。 她还怀着身孕,一日三餐的营养摄取本就不够,要是再不按时吃饭,她和肚子里的宝宝都不会好过。 贺靖沉看薄菀苼不搭理他,掏出带在身上的报告放在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