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内,酒店。 时初暖回到房间换好睡衣正打算睡觉,房门被推开,薄宴庭走到她身后抱着她亲吻她的后颈。 “不是说让你先去解决结婚的事,怎么又回来了?” 她转身面朝着薄宴庭。 他板着脸,表情带着不悦,“为什么和他走那么近,你不知道我会吃醋吗?” 时初暖想笑,自从餐厅离开后她憋笑憋了一路,结果这个男人还是不开窍。 “是这样的,我觉得人呢是需要朋友的,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,所以你要多多包容我的交友圈。”她暂时不打算把真相说给薄宴庭。 主要是霍斯先生有自己的考量,她这边要是穿帮了,恐怕会影响他的全盘计划。再加上当年让她流落在外的真正原因,恐怕还有待查证。 汤婶虽然已经说出了事情的起因,至于藏在幕后的黑手他们还不是很清楚。 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心了?”薄宴庭紧紧地抱着时初暖,不敢相信她现在会和他唱反调。 时初暖望着他那张英俊的俊庞,抬起手摸着他的脸,“总之,你要是接受不了的话,那我们只能先离婚。” 听完她的话,薄宴庭怒极反笑。 “时初暖,我看你中午是不想睡回笼觉了。” 他单手扯松领带,盯着她的眼神变得越发阴沉。 时初暖心里有些害怕,是怕再来一次她会承受不住,倒是怕他会伤害自己。 “你浑蛋,我要睡觉,你出去。”她急了,单手抓着睡衣不敢松开。 薄宴庭勾起唇角,将领带拽在手上,脚步一点点往前逼近,“晚了,起码你总要哄哄我。” “薄宴庭,你这是家暴。” 时初暖气急了,脱口而出。 薄宴庭一听她说的话,眼底的邪气越发浓郁,“那你就受着吧,这样的家暴也不是每天都有的,别的女人想要还要不到。” “臭流氓,我和你拼了。”时初暖用脑袋去撞薄宴庭的胸口。 结果羊入虎口,被男人一把抱住,然后她被重重地丢在了大床上。 整个过程,薄宴庭好不费吹灰之力,他把时初暖压在身下,与她深深地凝望着,想,“待会儿哭着再向我求饶也不迟。” “你个变态。” 时初暖气得用脚去踹他。 怕伤到薄宴庭,她根本不敢用力。 这一脚,反倒让薄宴庭彻底拿捏住了她。 时初暖穿在身上的睡衣被他轻松一扯,扣子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,她没有睡觉穿胸衣的习惯,这一扯,她彻底暴露了自己。 想到霍斯先生的身份,时初暖认栽了。 薄宴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 他要是有仇不报,他就不叫薄宴庭了。 训练场。 沈棠睡了个午觉醒来,在沈劲的陪同下去接沈曜。 “遭了,我没带水,我去买,你就站在门口不要乱跑知道吗?”沈劲松开沈棠的手,临走前还不忘记叮嘱她。 沈棠朝着他翻了个大白眼,“我是来接儿子的,不是出来上学的。” “别闹,在我眼里你和儿子没区别。”他临走前摸了摸她的肚子,“别颠到我女儿,不对,你也要保护好自己。” 沈棠一巴掌拍在他脸上,没好气地说道,“你是去取经还是去买水啊?话这么密,还不快滚蛋。” “好的老婆,我这就滚。” 沈劲离开时还不忘偷亲沈棠的脸颊一口。 沈棠被他整了个大红脸,万幸现在接孩子的家长还不多,要不然她得挖一条地缝钻进去。 她等了十五分钟,终于看到沈曜和同伴走过来。 “妈妈。”沈曜喊她。 “今天训练累吗?” 沈棠帮他擦汗。 同伴看到他有人来接,和沈棠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后就坐上自家的车子离开了。 “贱人,我怎么警告你的,别来打扰我孙子。”沈老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。 她下车时看到沈棠在帮沈曜擦汗,孙子的脸上又堆满了笑容,这幅画面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。 要是自己来得不够及时,孙子岂不是要被这个贱人给拐跑了。 沈老夫人推了沈棠一把,她的肚子差点撞到车门,只好用手臂挡住,手被擦伤,痛得她蹙起了眉头。 沈曜见状,赶紧跑上前,“妈妈,你没事吧?肚子痛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