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靖沉单膝跪在薄菀笙面前,已经猜到她想干什么。 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尾,身子向前倾,抬头对上她玩味的笑容,“那主人想怎么惩罚我呢?” 面对靠近的男人,薄菀笙极力稳住气息,他年纪比她大,经历过的事也比她多,在某种层面上来说,这个男人是个高手。 和他斗,她确实需要拿出一定的胆量。 不过,薄菀笙想到现在自己怀着身孕,他不至于“伤害”她。 她跟着低头,两人的鼻尖差点碰撞在一起,她拿着手里的马鞭抽打在男人的后背上。 “把裤子脱了,你就知道我想怎么惩罚你了。” 薄菀笙笑得狡黠,似乎想好了今天要拿他出气。 贺靖沉也不躲,小丫头现在学得太坏了。 “确定惩罚完我,你就会让我留下来?”他一点也不肯吃亏,资本家的嘴脸展现得淋漓尽致。 薄菀笙没有迟疑,轻轻颔首,“没错,所以你想留下来就要接受我的惩罚。” 贺靖沉起身,当着她的面脱掉了西装裤。 她的眼神左右闪躲,不敢正面直视站在眼前的男人,心跳在加速,她责怪自己这个决定过于草率了。 贺靖沉握住薄菀笙柔弱无骨的小手,然后低声说道,“打吧!你解气就好。” 她拿着马鞭,抽回被他握住的手,接着拍了拍一旁的床尾。 “趴下。” 薄菀笙坚定不移的说道。 她觉得这一幕有点不忍直视,毕竟这个画面和情节多少是禁忌的。 贺靖沉满足薄菀笙的要求,趴在床尾,一心只想哄她开心。 薄菀笙看到男人趴在那里,高大身躯占据了大半张床。 她举着马鞭抽在他的屁股上,挥舞的马鞭发出令人羞耻的“咻咻”声。 男人侧目趴在那里,眼神挑衅地望着薄菀笙,“主人,你没吃饭吗?力道太小了。” 薄菀笙被他激怒了,举着马鞭又抽打了几下。 “你说你为什么非要留在我身边,我真的不想接受你。当年你能为了谢怡抛弃我们的爱情,我第一次谈恋爱不顾家人反对爱上你。结果你却无情地践踏我的真心,等我回国你又耍卑鄙无耻的手段让我怀孕。贺靖沉,我真的讨厌死你了。” 她越说越气,手里的马鞭有好几下抽在贺靖沉的后背上。 他感受到她的怒气,后背的痛在提醒他,她真的恨极了自己。 “笙笙,我一直想和你说声对不起,也想告诉你真相。可是我的战友是个缉毒警察,我没有办法在他做卧底的弥留之际,拒绝他临死的遗言。对于谢怡,我从未对她有过一丝丝的心动。那天也有毒贩派来的人在监视她,我想守住的从来是对战友的承诺。不是谢怡,除了你,别的女人的死活与我无关。” 贺靖沉依旧趴在那里,耐心地和薄菀笙做着解释。 她觉得继续打他没什么意思,就把马鞭丢在了地板上,背对着他坐在床边。 “大概是我上辈子欠你的,所以这辈子要来偿还这笔情债。” 薄菀笙望着窗外的方向,眼泪一下子滑落。 她真的太累了,面对贺靖沉不知道该如何做出抉择。爱,或者不爱,在他们之间已经不再那么的重要。 贺靖沉听到薄菀笙在哭,他从床上起身,走到她身边坐下,把她轻轻地拥入怀中。 “别哭,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,觉得马鞭不够解气也可以找别的武器。”他抱着薄菀笙的动作极尽温柔,根本舍不得她掉眼泪。 薄菀笙有些累,并未推开他。 “今天这样的事如此再有第二次,我会让哥哥和你撕破脸皮。”她咬着牙对着贺靖沉丢下一句狠话。 贺靖沉紧悬的心终于落下,抱着薄菀笙如获大赦。 从前高高在上的贺家家主,谁敢给他摆脸色,如今却因为薄菀笙的一句话,他却高兴得像找不到北。 “不会再有下一次了,如果有你把我吊起来抽打。” 贺靖沉给她提了一句良心建议。 薄菀笙从他怀里挣脱,冲着他嗤鼻冷笑,“我发现你这人脸皮挺厚的,真想让他们见识一下传闻中赫赫有名的贺总竟然是个不要脸的无赖。” “如果你喜欢的话,我也可以脱光了被你吊起来抽打。” 贺靖沉继续耍无赖。 一想到他脱个精光被掉在树上的模样,薄菀笙一阵恶寒。 “你这么喜欢被虐待,我可以送你去无名岛。”她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