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晚晚不放弃,依旧坚持到底,“贺哥哥,你没听她说吗?她说她恨你,当年你伤害了她,抛弃了她。和心怀怨恨的人在一起,你未来不会幸福的。” 此时的薄菀笙站在二楼的走廊,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她听得一清二楚。 这句话霍晚晚说的是对的,她心怀怨恨,贺靖沉应该选择放弃,而不是继续坚持和她在一起。 “你根本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,也不懂被爱的真谛。”贺靖沉放得很轻松,说起薄菀笙他的眼里充满了光,“她确实怨恨我,恨的另外一面也是爱。因为爱过,所以才会有恨。她现在的困境是我造成的,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陪着她,爱着她。就算她一次一次赶我离开,我也会坚持下去。因为我爱她,爱能克服一切。 你对我并不是爱,而是像某种收集的爱好,觉得必须拥有才符合你成长以来的一贯作风。霍晚晚,人生有很多事能去体现你活着的价值。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,再者你应该清楚,我要是想选择女人,就算不是薄菀笙,也不会选你。” 他根本不喜欢除了薄菀笙之外的小丫头,空窗期的六年,要是有机会他早就爱上别人了。 正因为薄菀笙是他心目中的小丫头,他才会默默地等待着。 直到她回国,他终于有机会接近她,重新追求她。 过去六年薄菀笙被薄宴庭保护得极好,封锁了她所有的消息,他也害怕毒贩会盯上她,才选择了默默地避开。 “贺靖沉,你一定要说得这么绝情吗?”霍晚晚不装了,“她现在怀着身孕,你是个正常男人,你难道没想过生理上的解决问题吗?” 闻言,贺靖沉笑了,“守男德是我最好的嫁妆,霍小姐请吧。” 霍晚晚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瞪圆,哪有男人不偷腥。 贺靖沉居然能为了薄菀笙坚守底线,这是她游走在各个男人之间从未听过的谬论。 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是男人都会偷吃。” “除非他们不嫌脏,我有洁癖。” 贺靖沉说完离开客厅,出去后吩咐佣人把人赶走。 在二楼偷听的薄菀笙听见男人走动的脚步,她朝着卧室走去,关上门走到窗台前望着庭院的景色。 他说守男德是他最好的嫁妆。 这个狗男人真会啊。 薄菀笙的唇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,连她自己也没发现正在微笑。 卧室的门被推开,贺靖沉朝着薄菀笙走来,她脸上的笑容随即收敛。 “她以后不会再来了,你放心。” 贺靖沉站在薄菀笙身后,轻轻地抱着她,大手正好落在她隆起的孕肚上。 薄菀笙冷哼一声,“关我屁事。” 他见她没推开自己,侧脸贴着她柔软的颈窝,“怎么会不关你的事呢?好歹我是你的,你是我的主人不是吗?” 薄菀笙唇角弯弯,差点笑出声。 “出去吧,我想睡个回笼觉。”她早上起太早,现在脑袋疼。 贺靖沉稍稍弯腰把薄菀笙抱走,然后把她放在大床上,“我陪你。” “你在我更睡不着。” 薄菀笙想支开他冷静一下。 贺靖沉想到什么,“那我给你唱歌,你以前不是总喜欢缠着我,让我给你唱歌哄你睡觉。” 想到以前那些待遇全是她央求得来的,现在他主动提议,她反而没那么想要了。 “不想听。”薄菀笙继续拒绝。 贺靖沉赖在床上不肯走,“等你睡着了,我再走。” 薄菀笙实在没力气再和他纠缠,躺在床上想着等会儿他自己会走,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。 贺靖沉一转头,就看到她已经睡着了。 他趴在枕边望着睡着的小丫头,心满意足地笑了,脑袋凑过去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。 起身,贺靖沉去衣帽间拿了一套睡衣出来,坐在床上帮薄菀笙脱掉衣服,再帮她换上睡衣。 让她舒舒服服的睡一觉。 傍晚时分,霍斯先生带着时初暖走进电梯。 “哥哥,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了,你帮我和papa说一声好吗?”时初暖贴着霍斯先生说悄悄话。 电梯里除了他们就是保镖,普通员工无法进入这部电梯。 霍斯先生意味深长地觑了她一眼,“刚回家就不和papa一起吃饭,他会伤心的。” “哥哥,我坦白是去找薄宴庭。”时初暖不想撒谎,不忍心伤害两个最爱她的男人,“他一个人在欧洲,白天还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