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今晚天气有点凉,散半个小时就进屋,冷风吹多了对你不好。”贺靖沉担忧地走在她身旁。 薄菀笙笑着说道,“怎么今天不用去陪你的霍妹妹?” 贺靖沉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到霍晚晚,停下脚步望着她如画的眉眼。 “笙笙,我说过了我对她没兴趣。以后请你不要再提起这个人,要不然你就是在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。”他想不到更好的威胁,只能挑个感情做为话茬。 薄菀笙听到他说的义正辞严,声音倒是温温柔柔,没吼她半分。 她能体会到,他在克制情绪。 “我们之间有感情吗?”薄菀笙冷声问道。 贺靖沉听完她的话,一瞬间变得气馁,“睡出来的感情也算一种吧?” “哦,也是,你也就这点特长了。” 薄菀笙低头扫了他腰部以下的位置,然后默默地挪开视线。 “没关系,起码这个特长还能勾住你,对我来说也是一项长处。”贺靖沉一点也不拘束目前和她谈论的话题。 闻言,薄菀笙瞪了他一眼,“不要脸。” “笙笙,半个小时到了,上楼吧。” 贺靖沉去牵她的手。 薄菀笙嫌弃的甩开,“我自己会走。” “我记错了,你不喜欢自己走。”贺靖沉将她打横抱起。 薄菀笙吓坏了,她搂着他的脖子,咬着牙瞪着他,“放我下来。” “别乱动,万一摔下来会很疼。” 贺靖沉抱着她迈着脚步往前走。 “不是搬走了,你为什么还要赖在这里不走?”薄菀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 贺靖沉淡笑道,“我是个人,不能你说让我走,我就走。太听话的男人不好,没主见。” 薄菀笙瞪大星眸,她的心理活动他居然说的一字不漏。 这狗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? “我并不欢迎你,留在这里你觉得膈应吗?”薄菀笙刁难他。 贺靖沉抱着她走上台阶,低眸睨了她一眼,“为什么要膈应?女人有耍小脾气的资格,要是我连这点包容力都没有,往后余生怎么照顾你们母子俩?” 薄菀笙懒得再说话,他总有理由抓准她的死穴。 “现在你可以出去了。” 她站稳后,对贺靖沉下了逐客令。 他站在原地不愿意挪动脚步,“我们是室友,应该睡在同一张床上的,胎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需要每天都去做。肚子里的宝宝能感受到我们是否相爱,在他出生之前,我们还是得和平共处你觉得呢?” 薄菀笙不想戳破贺靖沉口中处处以“胎教”唯由的单独相处,她朝着洗手间走去,他紧跟在她身后。 “要洗澡吗?我帮你放洗澡水。” “贺靖沉,你瞧着你现在这副不值钱的样子,和六年前对我说分手的那天差的真不是一点半点。” 薄菀笙趁机挖苦他。 贺靖沉眼神温柔的望着她,“因为我贱,六年前我有多酷,现在我就有多贱。” “噗嗤。” 薄菀笙低下头笑出了声。 狗男人承认错误倒是挺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