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爬上岸率先用浴巾围在腰间,和她是朋友也该做到避嫌。 薄菀笙一点也不担心,躺在躺椅上继续喝果汁。 “一个大男人小气巴巴的干什么?再说了,他都赢得比赛了,我还不能在口头上安慰安慰你吗?”她不以为然地放下杯子。 贺听白走到旁边的躺椅上一屁股坐下,双手撑在膝盖上,“实话说,你原谅我叔叔了?” 薄菀笙微微一怔,自己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,贺听白一问她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? “没有吧!原谅他的话,我这六年的苦白白受了。”薄菀笙的小手贴着隆起的孕肚,戴着墨镜的缘故看不清她脸上细微的表情,“这个是他当初强暴的证据不是吗?不是在你情我愿下怀上的。” 贺听白听到这里,似乎理解了贺靖沉的烦恼。 薄菀笙接纳了他,不代表原谅他过去做的一切。 “没事,谁让他做错事在先,你不原谅他也是应该的。”贺听白拿着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。 冲凉完毕的贺靖沉手上端着蛋糕走到薄菀笙面前,然后把蛋糕搁在茶几上。 “早餐你吃得不多,尝尝柠檬慕斯,口感很清新你应该会喜欢。” 贺靖沉的视线停留在甜品上端。 薄菀笙能感觉到贺靖沉应该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内容,贺听白从躺椅上起身,“你们聊,我去洗个澡休息一下。” 等贺听白走后,薄菀笙直接把腿搁在贺靖沉的双腿上。 “听见我们的聊天内容了对吗?”她直白地问道。 贺靖沉帮她捏着双腿,不做隐瞒,“一字不漏地听见了。” “那你觉得我该原谅你吗?”“薄菀笙双手贴着隆起的孕肚,表情平静地望着贺靖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