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先生脑袋一撇,身子向后仰,躲开了霍斯老爷子的动作,“父亲,你也该接受薄少了。” 霍斯老爷子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,他回头望去,时初暖牵着薄宴庭的大手走进了餐厅。 “papa,早安。”她走到霍斯老爷子身旁,搂着他的脖子撒娇。 霍斯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乖,暖暖,快快坐下吃饭了。” 薄宴庭帮时初暖拉开椅子,方便她坐下。 霍斯先生眼尖地看到她手腕上的红印子,眼眸微微一眯,“暖暖,庄园里有蚊子吗?” 时初暖脸色瞬间一变,以为是身上的吻痕暴露了。 当薄宴庭看到她手腕时,拉着她的手指了指,“蚊子没有,虫子倒是有。” 时初暖看到手腕上很明显的红色印子,表现得十分不自在,如坐针毡。 “哥哥,这应该是昨晚去外面吃饭时不小心被咬到的。” 她桌下的小手趁着大家看不到的视线,狠狠地拧了一把薄宴庭的大腿。 “嘶。” 这男人的肉真硬,以为腰够硬了,没想到腿部也是。 薄宴庭的大腿被她一拧,眸色一沉,大手放到腿上,时初暖见机会难得,马上拧在了他的手背上。 这一下比拧腿部疼多了,胜在男人忍得住。 霍斯先生知道他们在撒谎,他不揭穿,“看来,该让家庭医生给你准备一支驱虫药膏,暖暖皮肤细嫩理该好好保护。” 薄宴庭握住时初暖的小手,黑眸直直地睨着霍斯先生。 “不劳费心,我会给暖暖准备好的。” 他的占有欲马上爆发,拒绝霍斯先生的情感投入。 时初暖硬着头皮尴尬地笑着,“哥哥,你帮我拿药吧!我想着三宝也许也能用得到。” 餐桌下,她的脚踢了一下薄宴庭的皮鞋,美眸流转瞪向他。 男人被她瞟了一眼,不但不气反而眼底蕴满了脉脉柔情,“也好,三宝也需要这些药。” 霍斯老爷子被他们的聊天内容整得一愣一愣,他故作平静地继续用餐,却找不到机会开口问上一句。 三宝洗漱完一起下楼,走进餐厅和长辈们打完招呼后才落座。 薄星辞看到眼前摆放的清粥小菜,他立刻拉着小脸,“为什么我每天都要吃这些?” 时初暖瞧了一眼薄星辞的早餐,满眼心疼地安抚道,“小辞,你身体还未完全痊愈,饮食需要清淡,一周后就能正常吃饭了。” 薄星辞伸出手指头掰着,小脸瞬间苦哈哈的,“还需要五天,一共是十五餐。” 他想死。 薄宴庭刚要开口,轩宝看了一眼佣人,“把我的早餐撤了,和我弟弟一模一样的来一份。在他康复前,帮我准备和他相同的餐点。” 佣人听到轩宝的请求,她连忙点头称是。 薄星辞看了一眼轩宝,眼神炙热。 兄弟二人心照不宣地相互对视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 薄宴庭和时初暖感到欣慰,他们还小,却懂得手足情深,谁也没有教过他们该怎么做,如何做,所有的情感表达全是发自内心的,真挚、纯粹。 霍斯老爷子被他们的手足之情深受感动,默默地继续用餐。 停机坪。 贺靖沉带着薄菀笙登机,贺听白和助理以及经纪人早已在机舱内。 “笙笙。”贺听白和她打招呼。 薄菀笙走到他身旁的空位上坐下,“要回国了好开心啊。” “你很期待这趟回国吗?” 贺听白盯着她隆起的孕妇,把毛毯盖在她身上。 贺靖沉孤单一人坐在座位上,对薄菀笙主动去找贺听白,他是吃醋的。 碍于孕妇最大,他只得坐在座位上静等她回来。 “不用盖,我和你说几句话就坐过去。”薄菀笙指着贺靖沉的方向,对着贺听白悄声说道,“有些人很容易敏感的。” 贺听白听到薄菀笙关心贺靖沉,他勾唇一笑,“笙笙,你真的敞开心扉了。” “怎么说呢?有些事只能学会接受。” 薄菀笙和他聊完又在空姐的搀扶下走到贺靖沉那边,她轻轻地坐下。 贺靖沉早已经帮她准备好腰垫和毛毯,方便她休息。 “如果你想睡一觉,我可以陪你去后面。”贺靖沉担心的膜了一下薄菀笙隆起的孕肚。 薄菀笙歪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闭着眼睛轻声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