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靖沉一早就出了门,具体去哪里连薄菀笙也不知道。 贺听白听到贺宽出言侮辱薄菀笙,他拍桌而起,“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,滚。” 贺宽低头打量着薄菀笙,瞧她怀有身孕,姿色却比自己身边的女伴上乘,于是动起了歪心思,往她身边一站,俯下身凑近她面前。 “你别跟着贺靖沉了,他年纪都大了,在床上肯定无法满足你。跟我吧,我年轻力壮,肯定能给你幸福。”贺宽口出狂言,语调轻浮又油腻。 薄菀笙恢复了冷静,从贺听白与他的对话,不难猜出这个人是谁? 闻言,她冷漠地将贺宽从头到尾扫了一遍,“哦,原来是你啊,难怪贺靖沉形容你是……” 贺听白看穿了薄菀笙的小九九,知道她根本没有听过贺宽的名字,主要是贺靖沉掌管整个贺家,压根不会把贺宽这私生子放在眼里。 贺宽见薄菀笙欲言又止,被她勾起了浓厚的求知欲,“他怎么形容我的?” “小牙签喽。”她面带讥诮,把手边的咖啡递给对面的贺听白,“起初你叔叔这么说的时候,我是不相信的,今天一见果然是名副其实。” 贺宽的男性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挑衅,他举起拳头就要落下。 “你不怕贺靖沉,那你就不怕薄宴庭吗?” 薄菀笙冷声质问道,趁机搬出了哥哥当靠山。 贺宽听到薄宴庭的名字,瞬间面如菜色,想着正主不在场,他又恢复了一贯的豪横,“那又如何?我父亲可是贺耀华。” 薄菀笙看他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脑残模样,懒得和她计较。 此时贺听白推开椅子走到贺宽面前,“我限你现在就滚,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 贺宽压根没把贺听白的警告放在心上,拍着桌子耍狠,“贺听白你一个戏子牛气什么啊?在分家你无权无势,公司里也没有你的位置,我好歹还是采购部门的经理。” 薄菀笙抬头,用看傻逼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败家子。 贺听白混在娱乐圈是幌子,他手里怎么会无权无势,只不过早已经对贺耀华失去了信心。公司不要也罢,要不然还得养眼前这个废物。 另谋出路才是王道。 “保镖呢!死了吗?”贺听白厉声低吼道。 管家已经去请保镖,走进餐厅,薄菀笙在贺听白的搀扶下往旁边站,避免伤到她。 “你们凭什么抓我,我是贺家的少爷,松手,你们放开我。”贺宽大声疾呼道,被保镖拖出了餐厅。 管家忧心忡忡地走到薄菀笙面前,“太太,需要送你去医院吗?或者叫家庭医生过来,先生今早出门前要我们好好照顾你。” 薄菀笙摆了摆手,表情瞬间恢复了清冷,“我哪有那么脆弱,不过交代下去,以后不要随便放人进门。” 管家低着头连连称是,万幸薄菀笙平安无事,要不然他们会被贺靖沉问责。 贺听白扶着薄菀笙重新坐下,他们继续吃早餐。 “你现在还给贺耀华钱,让他去养那个废物吗?”薄菀笙替贺听白不值。 他笑着摇头,眼底满是精光,“八千万是这些年贺耀华从我身上拿走的,我会让他一分不少地吐出来。” “原来你早有计划。”薄菀笙舒了一口气,意识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。 贺听白喝着咖啡,精神依旧很差,“我今天上午没有通告,吃完早餐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行吗?” “这有什么不行?我让他们安排。” 薄菀笙叫来了管家。 “太太。”管家恭敬地站在她面前。 “给贺少准备房间,他需要休息。” 薄菀笙赶紧说道。 “是的太太,我马上让人去收拾。” 管家说完走出了餐厅。 一顿早餐被贺宽打扰后,两人又重新吃着,丝毫不受任何影响。 弘泽寺。 贺靖沉穿着便装,一大早上从山脚三步一拜往上走,在八点半左右终于登山,走进寺庙他接过住持递过来的香。 他去了祈愿树,写了祈愿带。 【愿我妻薄菀笙一世无忧,平安顺遂。】 下山前,他开了一张支票投到了捐赠箱。 保镖看了一眼是三千万。 回家路上,贺靖沉接到了管家打来的电话,大致是贺宽早上跑到别墅去闹,吓到了薄菀笙,后面被贺听白赶走。 一路上贺靖沉脸色难看至极,分家的事趁着这次回国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