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手脚的。 “嘁,一大早跑去幽会,还把证据带回家,想和我玩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吗?” 薄菀笙站的有点累,走到床尾慢慢坐下。 贺靖沉单膝跪在她面前,把票根放在她身旁,“小丫头你真是一孕傻三年,那是寺庙,但凡有点羞耻心的人都不会去那种地方做苟且事。我是觉得你太不顺了,想给你转转运。” 她冷哼一声,“你说我就信啊。” 贺靖沉掏出手机,然后打开相册,把视频找出来递给薄菀笙看,“山上空气很清新,鸟语花香,清晨的薄雾把石阶都打湿了,你要是喜欢等生完了,我们再去一趟。还愿。” 薄菀笙扭过头不看他,鼻尖泛着酸涩。 该死的狗男人,为什么要搞这么多事。 继续他浑蛋的渣狗形象不好吗? 没事玩什么深情人设,还搞一心一意的付出。 呸。 “笙笙,你哭了?”贺靖沉慌忙起身,绕到她面前抱住她,“傻瓜,有什么好哭的,我是真心知错,也是真心想和你过一辈子。你看贺宽说的也没错,我比你年纪大,在床上的能力暂时还行。往后我肯定也会力不从心的,要是不看紧点,我的小丫头就跑了不是?” 薄菀笙靠在贺靖沉的肩膀上,双臂抱住他的脖子,“就你还会力不从心?要我说,你简直就是个老色批。” “那你是小色批,所以我们绝配。” 他松开拥抱,抬手擦着她脸上的泪水。 “我可没原谅你。”薄菀笙嘟着嘴,还是觉得生气。 贺靖沉明白她在气什么,倒也不戳穿,“以后,我走哪里都带着你可好?” “谁稀罕。” 她心里是高兴的,嘴上就是不乐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