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星辞掏出手机,“我先给爹地打个电话。” “也好。”轩宝紧张地趴在车窗上盯着走进医院的楚暮白。 薄宴庭正要哄小葵睡觉,手机响起了铃声他拿出一看,顺便接听,“小辞,你要是还没过来就不用来了,你妹妹要睡觉了。” “爹地,楚暮白在楼下,我和哥哥要下车时看到了这个男人。”薄星辞紧张的说道。 薄宴庭握着手机,他原本侧躺着赶紧坐起了身,“你确定没看错?” “他的样子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。” 薄星辞只要一想到自己中了毒是楚暮白下的手,气得牙痒痒。 时初暖见到他表情凝重,担心地问道,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 “儿子说楚暮白来医院了。”薄宴庭放下手机,抱着小葵拿起外套一裹就下了床,“马上出院,今天暂时不住了。” 时初暖不敢相信他做出的决定,担忧地拦住他,“是不是要先问过医生再出院?” “没时间了。” 薄宴庭一想到薄星辞中毒的事,到现在还有后遗症。 她知道这男人做事一向缜密,通过儿子这次中毒治疗就能看出他的做事手段,现在听他的准没错。 “爹地,我们去哪里呀?”小葵困得揉着眼睛,乖巧地趴在薄宴庭的宽肩上。 他低头亲吻抱在怀里的女儿,柔声说道,“我们出院回家,坏人要来了。” 小葵一听坏人二字,吓得搂紧了薄宴庭的脖子。 “那我们赶快走。” 她把脸埋进了薄宴庭的胸膛,连一双眼睛都没露出来。 时初暖见父女俩在那边腻歪,她倒也没说什么。 保镖在前面开路,薄宴庭抱着小葵站在电梯前,医生认识他们,给他们刷了做手术的专用电梯。 一行人乘着电梯下去,保镖怕虚惊一场,特地留下一个保镖在小葵的病房留守,一旦楚暮白找过来,也可以证实他们的猜想。 顺利抵达一楼,轩宝和薄星辞在停车场等候,埃尔法的车门打开后,薄宴庭抱着小葵和时初暖坐进车里。 “哥哥。”小葵和他们打招呼。 保镖坐上另一辆车,几辆车有序地行驶出医院的停车场。 “爹地,楚暮白很明显是冲着妹妹来的。”轩宝一改往日的乖巧形象。 时初暖不难发现,长子性格比次子活跃,行事作风上两人完全遗传了薄宴庭。 薄宴庭低眸望着坐在身旁的小葵,他搂住女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,黑眸阴鸷地望着车窗外,“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楚暮白害你中毒是事实。” 薄星辞握着手机,他回忆着中毒的事。 “绑架我们看似大动干戈,事实上他的目的就是掩饰对我下毒这一招。”薄星辞对楚暮白有着强烈的恨意。 他要是死了,家里会闹得鸡犬不宁,爹地妈咪的感情就会破裂。 “这个男人城府极深,当时你中毒就是方便他趁虚而入。小葵住院这件事除了家里人,根本没可能泄露风声。”薄宴庭怀疑有内鬼。 时初暖摸了摸小葵的脑袋,她对楚暮白完全没有男女之情,只能说这个人藏得太深。 “我们回庄园吧!”她不想再让三宝受到惊吓,提议回霍斯家族。 薄宴庭也正有此意,握着时初暖的手,“嗯,先回家。” 车子行至半路,保镖打来电话。 “情况如何?”薄宴庭问道。 “少爷,一切如你所料,楚暮白确实来了小小姐的病房,他在病房里稍作停留就走了。”保镖如实汇报现场发生的一幕。 挂了保镖的电话,薄宴庭与时初暖做对视。 “他去了小葵的病房。”他说道。 “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。” 轩宝靠着椅背,不屑地冷哼着。 对于他而言,伤害他的妹妹就是敌人。 时初暖对楚暮白失望透顶,“真没想到,师兄居然变得如此极端。” 年少时,她还感激生命里有个兄长扶持、相伴。原来这个人一直是处心积虑的接近自己,且到了今时今日她没和薄宴庭离婚,他还想做坏事破坏他们夫妻感情。 “那条狗不配当你的师兄。” 薄宴庭眸色阴沉,大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柔荑。 小葵此时已经困得靠在了薄宴庭身上睡着了,等车子驶进庄园的庭院,轩宝和薄星辞率先下车。 管家见薄宴庭怀着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