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载着她前往薄宴庭公司的方向。 贺家老宅。 薄菀苼被慵懒的午后时光困得昏昏欲睡,她躺在贺靖沉的卧室大床上安静地躺着。 朦胧间,好像有人在亲她的唇瓣,她烦躁地推开闹事者。 “贺靖沉,你耍流氓好歹有个度。”薄菀苼闭着眼睛,生气的说道。 贺靖沉被她抓包一点也不恼,躺在大床上,搂着她静静地发呆,“这枚戒指你戴着非常称手。” “奸诈的你,这还不是求婚仪式吗?” 她闭着眼睛数落贺靖沉做的坏事。 薄菀苼的指控惹得男人发笑,低头亲吻她的脸颊,“那你不喜欢这枚戒指吗?” “喜欢又不能当饭吃,大不了我以后没钱了就把它送到当铺去换钱。”薄菀苼故意吓唬他。 贺靖沉握着她的小手,赶紧说道,“不可以笙笙,这对戒指是传家宝,可不能随意送去当铺。你要是缺钱可以拿着戒指去找我父亲换钱。” 他赶紧哄薄菀苼。 “还有这个功能吗?这戒指真不错,那我以后没钱了就去找老头儿。”她把小手藏进被窝,好像谁会抢走她的戒指似的。 贺靖沉抱着薄菀苼,今天的事算是有惊无险。 “家里发生的事有吓到你吗?”他的大手贴在她隆起的小腹上。 她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 要不是他们抓到了下堕胎药的老婆子和偷喝佛跳墙的佣人,她根本不会知道那碗汤有问题。 “等参加完叔公的八十大寿后,再把霍家的事处理完,我再陪你出国怎么样?” 他觉得还是国外的氛围能让薄菀苼快乐。 她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,“到时候再说,对了,明天先送我回一趟薄家。” 有件事差点忘记了,薄菀苼想趁记得先去办了。 “嗯,我会送你去薄家的,对了,今天在贺家发生的事要告诉伯父吗?”贺靖沉不敢想。 薄老爷子一旦知道薄菀苼差点流产,估计他下次想再在薄家登门恐怕会有很大的困难。 “这件事肯定要告诉他的,欺骗的下场是你和我都不好过。” 薄菀苼不想让薄老爷子伤心。 “嗯,那明天你先上楼,我单独和伯父讲。”贺靖沉舍不得她受一丁点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