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按住他的大手,“不必了,你先出去,我自己脱。” “别客气,我来,说好了要为你服务,就一定要贯彻到底。”薄宴庭拉开时初暖的小手,继续动手帮她脱衣服。 面对薄宴庭的坚持,时初暖败下阵来。 “你这样无赖的一面你们公司的员工知道吗?” 时初暖打趣道。 薄宴庭把她抱进浴缸里,然后自己脱掉了衣服,跟着进去,“凭什么要让他们知道?他们不配。” 时初暖对薄宴庭的理直气壮一向有过见识,“你说待会儿贺靖沉回到家,笙笙会怎么哄他?” 薄宴庭想到贺靖沉的事心里就来气,“他还想要让我妹妹哄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” 他才不想让贺靖沉过得太舒服,毕竟那个男人一路走来让笙笙哭了不知道多少回,掉了不知道多少的眼泪? “你这么做对笙笙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。”时初暖劝他不要太小心眼。 “暖暖,你不要帮助他,贺靖沉以前有多恶劣你难道忘记了?” 薄宴庭抱着她,不爽的反问道。 时初暖叹了一口气,手玩着水,“这件事我倒是没有忘记,只不过笙笙既然戴上了那枚玉戒指,说明在贺家人的心目中她就是主母,还有这枚戒指戴上了,也能侧面的证明她其实原谅了贺靖沉。” 薄宴庭知道薄菀苼的心思,只不过他不愿意承认而已。 “总之,我不想让笙笙这么快就原谅贺靖沉。” 他不服气的说道。 他也是男人,男人的心思他最清楚。 “薄宴庭,你是觉得贺靖沉以后还会犯错对吗?”时初暖说出了他心底深处的担心。 “是,毕竟狗改不了吃屎。” 薄宴庭还是怕妹妹会吃亏。 时初暖认同他的想法,“你会这么想,我觉得不奇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