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示好之下,又能轻易捕捉到几分熟悉的排斥和疏离感...... 不但是对他的态度大转弯,就连行为,也大胆了许多。 至少,换做以前的徐想,就算别人欺负了她,她也不敢以牙还牙,做出拿开水烫人的事...... 他很不习惯。 总觉得...像是换了个人? 但她又是徐想。 总之,他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。 ... 徐想一睁眼,身边的男人侧躺着的,指节撑着脑袋,正看着她—— “你看着我干什么?” 陆焉臣盯着她:“你说了很多梦话。” 徐想心虚,“我...说了什么?” “你说......” 陆焉臣说时,突然伸手,一把掐住她的脖颈,“原来你不是徐想,你个没人要的贱种,居然敢霸占想想的身体,赶紧从她身体里离开!” 陆焉臣一脸狰狞狠戾,眼圈里翻涌着疯狂的愤怒,手掌虎口的力一直在收紧,想要杀了她...... “啊,不要......” 徐想突然惊醒,瞪大了眼,看着天花板的白,大口喘着气,好一会儿没缓过来。 屋里擦拭的佣人过来问:“徐小姐,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 徐想回过神来,冲她摇了摇头,随即坐起来,问:“陆焉臣呢?” 佣人:“陆先生在隔壁房间,需要我帮您请他吗?” 徐想抹了抹额头渗出的密汗,又是摇头:“不用了,我先洗个澡。” 虽然那是梦,但她清楚的知道,一旦被陆焉臣发现什么端倪不对...... 等徐想洗完澡去找陆焉臣时,他却不在。 佣人说,昨儿个晚上,艾拉在茶室摔了瓷杯割腕,这会人醒了,陆焉臣正在病房...... 说的时候,佣人还复杂又小心地瞟了一眼徐想的脸色。 艾拉小姐真是可怜,老公出轨养人不说,现在这小三一醒,就被逼着离婚...... 徐想只觉得好笑,跟她玩一哭二闹三上吊? 。 陆焉臣从病房离开后,郑长青进来。 “你的筹码没有打动陆先生吗?” 他听到了一些。 艾拉哭着求陆先生,甚至不顾家族荣誉,提出了一些很诱人的合作条件。 可惜,再大的金钱权利跟徐想比起来,都是不入眼的垃圾。 艾拉狠狠斜视了一眼郑长青,冲他吼了一句: “滚!” 郑长青知道她心情不好,也不想在这个时节去惹她的嫌。 不过他还是提醒:“陆先生走的时候,叫我看紧你,你要是敢做什么不利的事,他不介意丧偶。” 艾拉:“......” “啊!”艾拉抄起旁边的枕头往郑长青身上砸,“我叫你滚,耳朵聋了吗?” 郑长青看了一眼艾拉气极的脸色,又瞄了一眼她左手手腕上缠裹的纱布,低声一句: “好好休息。” 说完转身离开房间。 居然学徐想伤害自己身体,来勾起陆先生的怜悯。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! .. 陆焉臣去到花园的时候,秋千正晃荡着。 徐想不知从哪要来一件明黄连衣裙,黄色的衣裙在阳光下显得那般耀眼醒目,衬得她衣裙下露出的小腿白皙又可爱...... “方月,用力一点~” 徐想声线里满是沐浴在阳光下的欢快。 她的笑,像是一片绿意里,被阳光晒得暖暖又明媚的向日葵。 不远处的陆焉臣看得有些发呆。 他记得,五年前,他被关在陆家老宅的偏院里,那天是老爷子的大寿,不单是家族亲戚,连带着还请了好多宾朋,还有很多孩子的玩闹嬉笑,大白天的放了鞭炮和烟花,好不热闹...... 他在窗口往围墙外看,失神之际,一个女孩子突然爬上了墙头—— 大门用铁链上着锁,她是进来帮围墙外那几个小崽子捡球的。 她刚想跳下来,围墙因为年久,居然倒塌了。 围墙外的几个小崽子吓死了,遛烟一下跑没影了。 她撩起白色的小裙子,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