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常的掌温下,尽是一片滚烫的燥热。 陆焉臣贪着那掌心的一点凉意,抓着她的手腕,在他身上游走各处...... “陆焉臣......” 她想抽回被抓住的手,却被他另只闲着的手扣住后腰,一把将她抱在怀里。 徐想屏住呼吸,背挺得梆直,浑身都在吃劲地往后撤。 而陆焉臣拿她当解热解痒的冰块一样,抱着不撒了,还蹭...... 不妙! 狗男人发情了。 “郑长青?秦叔?”徐想全然招架不住,被抵在墙上,挣脱不开。 来人啊! 门外候着的秦叔还真听到她嚎的这一嗓子,进来查看。 人刚踏进来,就被陆焉臣凶喝: “滚出去!” 秦叔丝毫不带迟疑,立马退了出去,还捎带着把门给带上了。 徐想:??? 求人不如求己。 这幅身子虽然比不得她以前有力,但她以前受过严格训练,加上陆焉臣不敢弄疼了她,她要真想,是可以摆脱的。 可要是暴露了身手,引来陆焉臣的猜忌,她该怎么解释消除? 试一下苦肉计吧! “陆焉臣,医生不让我剧烈运动,我这身体还没好,经不起折腾......” 徐想极力抗拒着,然后单手扶太阳穴,最后身子一软,装晕了过去。 “徐想?” 陆焉臣欲望顿时退散。. 见徐想小白眼都翻出来了,整个人慌张了起来。 他抱起徐想出门,声音里全是不安的害怕: “叫医生,快!” 别墅上下顿时亮堂了起来。 没人多事去通知徐妈,倒是唐禾英,听了些动静,出门拉了个女佣问什么事—— 女佣也想讨好陆太太的娘家人,便把刚听说到的说给唐禾英: “陆先生光着身子抱着晕过去的太太从书房出来,陆先生浑身上下都被挠破了,听说是两人做那事的时候,陆先生太凶猛了,才把太太给折腾晕过去了......” 唐禾英眼睛顿时放大,脸色有些言喻不清。 她脑子里不自主地想起晚饭那会见到的陆焉臣,想象力已经把陆焉臣扒了个精光,衬衫下的宽肩细腰,简直不要太绝...... 有钱有颜有身材,深情不渝,还战斗力爆表,老天爷啊!你怎么可劲只追着陆焉臣一个人宠啊! 她真是酸到快要嫉妒了。 ... 徐想只是想装晕,但医生的存在和陆焉臣的过度紧张,让她完全不敢醒。 眼睛闭着闭着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快中午了。 身边的陆焉臣守了一晚上,这会睡得正沉时。 徐想小心了呼吸靠近,小脑袋左右仔细看着陆焉臣闭眸睡着的样子,唇角不知觉微微牵引...... 是人都会有不能触的软肋。 她的软肋是家人。 而陆焉臣的软肋,是徐想。 知道了这点,就能拿捏住陆焉臣。 。 陆焉臣睡意松散时,感觉不到身边的存在,立马睁眼醒了过来。 床上已没了徐想。 他连鞋都没顾得上找,赤脚下床,开门问门口守着的保镖: “徐想呢?” “......不太清楚。”他们只负责主人的安保,其他人在哪儿,他们怎么知道。 陆焉臣阴沉着脸出门,快而大步的下楼,最后在花圃里找到了身上有些脏兮泥点的徐想。 见到她的那一刻,陆焉臣全身绷紧的神经刹那松懈,如释重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