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说什么没有教不会的笨学生,碰上个思想执拗不听话的神经病,他真的努力了。 “想把她的腿骨砸碎了。” 看她还怎么跑! ... 可他又舍不得。 桑犹瞟了一眼陆焉臣握在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因为太过用力,变得尤为突出,发着浅浅的黄...... 男人,大多希望所有的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。 包括女人。 桑犹问:“她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想要逃跑?” 陆焉臣瞪了桑犹一眼。 明知故问。 除了不喜欢他,还能为什么! 桑犹:“从行为上来说,徐想被掳,醒来后她没有躲藏,而是徒步往疗养院的方向走回来,然后提出要跟你结婚,之后的种种行为表述,她在跟你示好,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,她可能是想试着接受你?但你对陆以舟的敏感和激进,同样刺激到了她......” “不对。” 陆焉臣打断:“她的示好都是为了回国见陆以舟的铺垫,之所以讨好我,是因为她在找机会逃跑。” 专业的素养让桑犹没有否定陆焉臣的想法,也没有非要去跟他辩论个是非对错。 他换了个思维方向:“那徐想离开你以后会怎么样?” 陆焉臣眉头皱得死紧,折痕都能夹死蚊子了。 还用问!! 一定是那种恨不得放鞭吃席的开心啊! 桑犹眉梢一挑:“那让她离开一下会怎样?” 陆焉臣:“你活腻了可以直说。” 不用绕着弯的求死。 桑犹连忙解释:“我的意思是说,畜生都不喜欢笼子,你养桃花都能给它整片山林,为什么就徐想,一个活生生的人,你要把她囚禁在一个小小的房子里?” 陆焉臣眉间的折痕未消,冷厉又认真:“海岛的房子还没建好。” 竣工估计最快还得俩年时间。 海岛很大,徐想跟桃花都能养下。 桑犹无语了。 真会捡重点。 桑犹扶额头疼,满是无奈: “陆以舟要订婚了,以徐想的脾性行为,她不会再跟陆以舟有什么你担心的发展,她既然心心念念想要得到自由,你放她一阵又怎样? 你让人盯紧一些,对你而言,跟养在房子里没什么区别不是吗?而且你还能从徐想哪里讨到好......” 陆焉臣看着桑犹,似乎在思考他话里的可行性。 见陆焉臣犹豫,桑犹追击: “徐想从小有爸妈哥哥的宠爱,这几年跟你也没吃过生活的苦,放出去也好,让她见识见识社会疾苦,往后自然就不会那么抗拒在你身边衣食无忧的安逸生活了......” “以退为进,用来对付女人,也不失高明!” 桑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陆焉臣还是沉着脸色,难以踏这一步。 “俗话说的好,听人劝,吃饱饭。反正你现在已经是破罐子了,你要是继续一意孤行,事态只能越来越坏,你要是听我的,说不准会有惊喜呢!?” 陆焉臣:“......” 他天生悲观。 不管是人还是事,他总是抱最坏的打算。 只有预料到了种种后果,他做好了承受,才敢放了胆子去做。 可他就是没办法承受弄丢徐想的后果,所以才紧紧抓着,不敢松手...... 陆焉臣突然打方向盘掉头—— 吓得桑犹立马检查安全带:“走国道是不是要近一点?” 当然,他的意见没有被采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