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秦叔刚应下,正要吩咐手下去办,被慢悠走过来的桑犹打断: “等一下。” 桑犹来到陆焉臣跟前,刻意压低了声: “徐集的腿到现在都是梗在她心里的刺,眼看这刺就快要被肉包住了,你再动她家人,是想她恨你一辈子吗?” 陆焉臣眸里无光:“你觉得我会在意吗?” 他老婆都跑了,恨不恨的,他还会在意这点屁事? 说得好像他不动她家人,她就会感激涕零,会喜欢上他什么的。 不会的。 徐想就是个没心肝的白眼狼。 他好吃好喝的喂养她,这不还是跑了。 至于爱不爱的,他不稀罕了。.. 徐想就是颗没受精的蛋,他再怎么暖她,指望她能孵出小鸡来,那就是心存妄想。 陆焉臣反复在心里告诉以及建设,却被桑犹一句破防: “你当然在意。” “我说过,别在我面前说谎......”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,怎么会不知道,徐想是他现在唯一想攥在手里的爱,他怎么会不希望徐想给予同样的情感呢! 陆焉臣眼眸危险眯起,对桑犹的不满和杀戾渐渐浮现。 他不允许任何人的冒犯。 徐想是特例。 其他人没有这个资格和权利。 桑犹当然知道他触碰到了陆焉臣的容许的边界线。 他低头,语气稍稍放轻了些:“你只是想警告徐想,没必要动真格,让他们配合一下,演出戏就是了。等徐想回来,她也不至于会恨死你......” 陆焉臣没有说话。 只是演出戏的话,那就是在变相原谅徐想,甚至是告诉她,你再有下次也没关系? 桑犹知道陆焉臣一向执拗,只能再次出声劝说: “想想她跳楼她割腕...你次次差点永久失去她时的心情,你觉得她能承受住你给的惩罚吗?” 陆焉臣:“......” 他阖眸,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和情绪,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了。 看似他凌驾在徐想之上,实则,他才是被拿捏的那个。 果然被爱的都是主子。 他认了。 只要她能回来,哪怕她放话让他三步一跪,他也会满心欢喜的去迎接她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