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查行动起来,这到最后可能会演变成一个国际案件......] 徐想只觉得堵闷烦愁。 宋希君跟陆言铭的‘道具’案还没有洗清,再招国际刑警调查,陆焉臣不干不净地,他能顶得住吗? 她的死还没有查清到底跟陆焉臣有没有关系,但艾拉的失踪,这事她也有小责任。 正愁着要怎么解决时,郑长青的信息发来: [如果您能见到艾拉,我保证,她一定乖乖不会多说半句,以后也会安分乖巧,不会再招惹您半分!] 徐想看着屏幕,丝毫没觉得郑长青的这番保证有什么分量。 他要是对艾拉很重要,艾拉根本不可能把照片发出去。 对了。 徐想突然想起什么,站起身来,往门外花园里去—— 毕竟别墅里都是带录音的监控。 她拨了个电话出去—— 电话响一声后挂断,再拨,响两声后再挂断,再拨,响三声挂断。 接连三通,她不再打,然后盯着手机等着。 二十分钟后,一个未知号码拨了进来—— 徐想接通:“白鸟,我是徐想。” “徐小姐?您...有什么事吗?” 电话里白鸟新树的声音很迟疑,大概是在疑惑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私机号码,以及这种特别的拨打方式。 徐想直接:“赫连莫为什么会跟艾拉在一起?” 以赫连莫的手段和风流本性,她那时还下意识以为他们两个搞在一起了...... 现在细想,觉得有点不太对劲。 赫连莫睚眦必报,她借陆焉臣的力,迫使他把顾抒交出来,以他的脾性,怎么可能忍着憋着,一点动作都没有?! “抱歉,我无法告知您。” 白鸟虽然对徐想有几分亲切熟悉,但不至于会因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背叛自己的主人。 徐想知道白鸟不信任她。 “宋希君没有死。”徐想缓缓说道。 电话那边很快回应:“不可能。” 他亲自去拿了尸检报告,也亲眼看过尸体,拍了照片。 案子还没有结,又找不到家属,所以尸体现在还在停尸间保存,怎么可能还活着! 徐想小声:“她现在就在我身边,如果你不信的话,你可以随便问些什么求证。” “......” 这太荒谬了。 尽管觉得这不可能,但白鸟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个很巧妙的细节: “我们最后一次喝酒,我喝了多少?” 徐想故作迟钝,然后给出答案:“你们去便利店买了一箱清烧,去的天台,你喝了两瓶就醉着了......” “......ありえない!!!” 白鸟人都傻了,感觉整个世界都要颠覆了。 徐想继续:“你一沾酒就会脸红,在同海那一次,你喝多去翻垃圾桶,捡了一条红绳,送给了她......” “......” “不可能......”电话那边的白鸟呢喃着,一边是真真切切的尸体,这边又是真的只有两人才知的细节...... “她不可能还活着,一定是她生前告诉你的......” 死人怎么可能复生呢! 徐想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,但—— “一个人不可能事无巨细到所见所听地任何都细无巨细地告诉别人吧?你如果不信的话,随便再问。” “......” 白鸟试探性地又问了好几个问题,徐想都答了上来。 电话里的声音逐渐崩不住了: “可以把电话给她吗?” 徐想:“她现在不太方便,本来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,毕竟有人想她死......” 言归正传。 “如果白鸟先生肯帮我的话,后面我也会想办法安排你们见面......” 没办法,徐想只能这样诱哄。 尽管如此,白鸟依旧有所犹豫。 但最终还是逝友带来的冲击,打败了纠结。 ...... 几分钟后,徐想挂断电话后,把电话打给了郑长青: “我查到了,是赫连莫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