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门阔太的生活平平无奇,每天睡到自然醒,家里有三个厨师,什么海翅鲍鱼,多吃两口就腻得不想动筷了。 家里有星空电影院,下午随便两个小时就打发掉了,佣人还会时不时给你端点水果茶水上来...... 等到晚上,在外面累死累活的老公回来,别给他什么好脸色,咱这脾气和地位必须定位表达清楚了,把自己当个哑巴,一句废话都别说,眼睛还得是个斜眼,必须得斜着眼睛看人,三分冷漠,三分不悦的那种! 吃没两口就扔筷子,别管他什么脸色心情,跑按摩房待着,叫个技师上门,自个怎么爽快怎么来! 陆焉臣跟着端水果的方月一起进了SPA房,正在按摩的技师停下来,刚想叫人,却被陆焉臣将食指竖于唇中的手势打断—— 技师抿唇乖巧,完全没察觉自己露出了一副小女生的羞涩模样。 陆焉臣两眼都在趴在床上的徐想身上。 他解开衬衫的纽扣,将袖子卷起,露出胳膊后,紧跟着在手上挤了些精油,开始上手—— 同时,他不忘给方月使了个眼色。 方月楞住。 嗯...... 方月一手捧着果盘,蹲在徐想的跟前,用叉子喂了一个小苹果送到徐想嘴边—— 徐想张嘴咬下。 接连喂了好几块,方月抬眼再看陆焉臣,见他眉头皱着,显然他不是想让她喂徐想吃水果。 那...是喝水? 方月指了指旁边的温着的茶水,用询问的脸色看陆焉臣。 陆焉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。 方月眉头皱成了小八字,别提多慌张委屈了。 不是所有人都像秦叔那样能读懂你眼神的啊喂! 陆焉臣只能勾了勾手指头,示意让她走近些。 方月迟疑了两秒,还是上前,任由陆焉臣凑近,在她耳边,压低了声,用几近气息的声音,吩咐了些什么。 方月全然架不住,红着一张脸,继续蹲到徐想的跟前,紧张地问起: “小姐,您还在生陆先生的气吗?” 徐想闭着眼,懒懒散散地回道:“不然呢,他把我关起来,还指着我对他笑脸盈盈,在笼子里当个贤妻良母?” 方月看了一眼陆焉臣,又问:“那您打算气多久呀?” “他关我多久我就气多久咯。” 方月支支吾吾:“那...那陆先生可能是误会了什么,您要不要跟他解释一下,两人把事情说清楚了就好了......” 徐想执拗赌气:“我解释什么啊,你还不如叫他坦诚点,直接承认他自个吃醋了,我还能哄哄他......” 他都不来问,她巴巴地凑上去解释,她才不干呢! 方月盯着陆焉臣难看的脸色: “额...陆先生可能比较含蓄......” 话还没说完,徐想不耐打断:“他含蓄个锤子,就是死要面子,非得端着架着,搞他那套唯我独尊,他一个眼神别人就得按他意思去做......” 方月:“......” 她还能说什么呢! 要不是本人就在这,她都想举双手赞同! 不过—— 方月小心翼翼地看着陆焉臣冷得骇人的脸色,她吞了口口水,手偷偷地给徐想摆了摆,示意她不要再说了。 再说下去,非出事了不可。 徐想又不傻,这女人的手跟男人的手,她连这点都感觉不出来。 她就当不知道,还使唤了一句:“用点力,好好按,一会给你多点小费。” 陆焉臣一个眼神给到女技师,她缓了一会,才顺着徐想说的,出声应下,甜甜道谢。 紧跟着,陆焉臣又一个眼神示意,让她们两都出去—— 方月率先起身,带着技师一块离开。 两人一出门,女技师就贴着方月:“欸,他们是吵架了吗?” 方月从拘谨不安的佣人,脸色转为冷漠,语气里明显带有几分警告的意味: “不该问的别问,出去了也别乱说什么,去找田管家结钱吧!” 女技师:“......” 一个女佣而已,臭屁嚣张什么啊! ... 陆焉臣没学过按摩,只是加了几分力,借着精油的顺滑,在徐想的美背上任意游走—— 以前太瘦,肩胛骨微凸,腰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