馹语。 “闲着没事自己在家学的,怎么,我会什么还要告诉你一声吗?”徐想呛声。 赫连莫:“会馹语,会跳舞,还有点身手招式,徐小姐还真是个多才多艺,难怪陆焉臣会钟情喜欢!” 徐想冷眼:“你阴阳怪气地想说什么?” “我怎么都想不明白,你之前瞒着陆焉臣、问我要顾抒的目的用意是什么?” 顾抒根本不认识徐想,她说徐想是受她姐姐的拜托才照顾她。 宋希君在娱乐圈那几年,徐想被陆焉臣关在国外古堡,两人根本不可能有照面联系。 退一步说,就算徐想真的跟宋希君是朋友,依照陆焉臣对她的宠爱,她完全可以跟陆焉臣明说,由陆焉臣出面问他要人,比她这样绕一大圈省事很多不是吗? 徐想完全没有想给他解惑的意思:“想不明白就别想啊,你较这个劲干嘛。” 赫连莫眯起眼眸:“陆焉臣有没有跟你说,你嘴好硬啊!” 说这么多,没一个字是中听的! 赫连莫抬眸,吩咐白鸟:“把她带过来。” 很快,白鸟把顾抒给推了进来。 见跪坐在地上的徐想,顾抒连忙大步上前,担忧又着急地袖口把她脸上的酒渍擦拭干净—— 她想把绑着徐想的绳子解开,可绳子打结太紧太死,手解不开,她就上牙去咬...... 徐想看着眼前费力咬扯的顾抒,再看沙发上像是看戏似的赫连莫,她眼里顿时露出凶狠: “你要对付陆焉臣,把她牵扯进来干什么!?” 顾抒对陆焉臣没用啊。 赫连莫当然知道这点。 “我好奇心重,不得到答案,心里一直痒痒的,非要知道个一二三才行。” 好奇归好奇,徐想能牵制陆焉臣,而顾抒能牵制徐想,换句话说,对付陆焉臣,顾抒才是最容易的突破点。 原计划,是想用顾抒把徐想吊出来。 可徐想被陆焉臣禁足,她没办法出来,他们只好动作大点,上门抢人了! 徐想:...... 在顾抒的努力下,绳子终于松动被解开。 不等顾抒关切,徐想起身,一个巴掌打了过去——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,让身后的顾抒和白鸟新树都傻了眼。 徐想看着赫连莫被打偏的侧脸,低声怒句:“无耻!” 拿女人当挡箭牌也就算了。 顾抒是她的妹妹,她尸体现在还没有下葬,他全然没有一点道德顾念,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妹妹! 别说她现在还是人,就是做鬼,也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! 身后的顾抒有点害怕地拉了拉徐想的胳膊。 自从她看破赫连莫温柔伪装下丑陋后,她不由地对赫连莫生出很多惧怕来。 这种两面三刀,阴晴不定的男人,真的很可怕。 徐想拍了拍顾抒搭在她手臂上的手,转而继续跟赫连莫说起: “只会欺负女人,你也就这点本事了!” 没用的狗东西! 徐想一再而的挑衅激怒,让身后的顾抒心脏发紧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了..... 谁料,赫连莫不怒反笑,薄唇轻扯,嘴角的弧度含满了愉悦的滋味。 “哈,我不知道陆焉臣喜欢你哪里,但你这脾气,很合我的口味!” 那双狐狸眼像是看到了久违的可口猎物,聚神的瞳仁里泛着兴奋和刺激。 顾抒有点失神。 男人动情时,看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。 至少,她能看出来,赫连莫对徐姐,动了那方面的心思。 呼吸谨慎过度,这让她胸口堵闷地难受极了。 那缕矫情的难受蔓延,等她反应过来时,徐想一巴掌又扇了过去,打在了赫连莫的另一边脸颊上。 “原来你是个M啊,是以前你的那些客户训练出来的吗?” 徐想毫不留情,往赫连莫不愿提及的往事痛点上戳。 惹得旁边的白鸟新树看不下去,赶紧提醒: “徐小姐——” 慎言。 以她现在的处境,惹怒主人没什么好处。 顾抒还不懂徐想话里‘以前的客户’是什么意思。 只见赫连莫脸上的笑意瞬间冷却,眼眸一动,斜于眼尾处,看徐想的眼神,充满了阴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