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犹上前,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! 最后他拿出口袋随身携带的喷雾和手帕,将喷雾喷在手帕上后,捂住了陆焉臣的口鼻—— 很快,陆焉臣昏迷过去,整个身体也跟着彻底放松了下来。 徐想终于喘了口气,放开陆焉臣,坐在地上,看着自己膝盖再次受伤的伤口,她以后不能靠腿营销了,心疼地抱住可怜又弱小的自己—— 旁边的桑犹也跟着一屁股坐地上,嘴里念叨着:“完了完了完了......” 陆焉臣刚刚看他的眼神,他就知道他死定了。 这眼神用在自己身上,他更是对陆焉臣跟秦叔的约定产生了生无可恋的绝望。 陆焉臣不会要人命,但一定会慢慢慢慢地玩死他的! 徐想拍了拍像是丢了魂儿似的桑犹的肩膀,“没事,这有时候啊,主人的毛病都是主!” “呵呵。”桑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挤了个苍凉的苦笑。 徐想继续策反:“怕什么啊,陆焉臣现在没权没势的,根本就没人帮他,咱们只要把他控制起来,那他就是个纸老虎!” 怕什么啊! 与其逃,不如反抗,把他给制服气了! 桑犹眼里燃起了几分希望和好奇:“所以,接下来怎么办?” 徐想看着陆焉臣昏迷安睡过去的脸蛋,用手戳了戳,嘴角扬起一抹明媚又温暖的轻笑—— ... 陆焉臣恍惚醒来时,老宅子里的瓦顶变成了白色的天花板,房间的一切也都变成了现代装饰。 他动了动身,刚想要抬手,却被发现他的右手被打了石膏,放在了他的胸口上,他全身都被柔软的布条绑了起来,连带着脚腕,不能动弹离开分毫! 怎么回事? “秦叔——” 他冲着门口喊。 出口后,他才回觉什么,换了一声:“来人啊!” 先是有女佣开门看了他一眼,然后再次把门关上。 陆焉臣呼吸急促,胸口一起一伏,狂躁的指数正直线飙升。 果然,几分钟后,穿着红色睡衣的女人进来—— 是那个叫顾叙的! “亲爱的,你醒了啊!”徐想甜甜来到身边,温柔的坐在他的身边。 陆焉臣阖眸,深深一个呼吸调整。 明明有着同一张脸,但他此刻心里无比的厌恶和烦躁。 徐想:“怎么了亲爱的,是哪里不舒服吗?我叫医生上来给你看看——” 陆焉臣半睁了眼眸,“你想干什么?” 徐想无辜地皱着眉头,“没有干什么啊,是你非要吓我,所以我不得不采取一点措施,来保证自己的安全,但同时......” 徐想伸手摸上陆焉臣的脸庞,“又能很好的亲近你。” 女人的触碰让他作呕地想吐。 他眼下的肌肉隐忍地抽动,语气十分低沉:“别拿你的脏手碰我!” 徐想被吓得立马把手抽离开,脸上露出一副惊恐被吓到的表情。 但下一秒,眉眼的惊恐即刻消散,换上几分妩媚的性感。 她得寸进尺,这次不单单是手,整个半身都弯腰靠近,“碰了你会怎么样?” 说完,红唇凑至他的耳边,恶意地往他耳廓上轻轻地吹呼着热气—— 她看着他满是恶狠冷戾的眼神,没有忌怕,反而多了几分......快感。 她继续,红唇移至他的嘴唇上方,慢慢、慢慢地、贴近。 就在快要触及到时,陆焉臣突然扭头别开了脸。 她的嘴唇划过陆焉臣的脸颊,在他脸上落了些红印。 椰树下。 一个满身是泥渍的女人勉强撑着站起来,及腰的长发被雨水打湿混合着泥浆黏成条状,满是污渍的白皙小脸上,隐约可见暗红色的血流从头皮渗出,顺着倾盆的雨水冲刷而下—— 那双如墨一般的瞳子警惕戒备地看着四下环境和周围的佣人,脑子实在是晕沉疼的厉害,却又不敢松懈半分。 她想不明白。 任务暴露失败,她被追杀至悬崖边上,理应出现在崖下海边的救生接应突然没了踪迹,不得已,她跳崖入海,寻求一线生机...... 她这是被冲上岸,有人以为她死了,所以才挖坑要埋了她? 不等她思想明白,不多时,一个穿着休闲家居服的男人在管家的举伞下走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