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伤成这样了,再这么下去,她还能有命吗? “别哭了,我帮你敲陆延明一笔?!” 桑犹在专业上,可以稳抚患者的情绪和心理,但在生活里,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一个女孩子开心。 徐想眸子一动,看着身边的桑犹,委屈唧唧地问:“多少?” 桑犹估摸着,但同时又试探地看着徐想的眼睛:“医疗加精神损失加误工加营养什么的,算个三...千万?” 徐想:“这样吧,你帮我把陆延明的账户要来,我给他三千万,你让我现在回去给陆焉臣插一剪刀行不行?” 她是差那点小钱的人吗? 桑犹:“......” “那...往多少谈合适?” 徐想抬起右手,张开五个手指。 三千万不差,但差五千万。 桑犹面无表情。 大姐,这多少有点得寸进尺了。 他本来还想说三百万的。 毕竟这医药费什么的,他是白工啊喂! 说得好像她要这五千万,能给点要钱给他似的。 “要不,我还是劝劝陆延明,让他替陆焉臣挨你一剪刀?完了你记得给人转五千万就行了。” 徐想:“......” 大哥你要这么讨价还价就没什么意思了啊! 算了。 “先推我去看看陆焉臣!” 她不骂几句脏话,她这口气憋着出不去。 桑犹本来想扶着徐想从手术床上下来,但徐想不起:“就这样推过去吧!” 骂人之前,她得卖个惨。 桑犹顿时没好气:“大姐,这是村里的民房,不是城里带电梯的豪华别墅,我要不联系一下有没有起重机,把三楼的窗户卸了,给你吊进去?” 徐想楞了楞,右手抬起,给桑犹竖了个大拇指! 一个小时后,几个保镖把三楼卧室的窗户给砸了,外面叫来的起重机,连床带人的固定好,随即升空—— 楼下的桑犹看见这离谱的画面,扶额有点没眼看—— 他幸亏没招惹女人,真是个复杂又奇葩的生物,可爱又可恶。 被绑回床上的陆焉臣眉头紧皱,直到看到被拉进来的手术床,以及手术床上的徐想,他眼里多了几分不可置信地错愕和震惊。 什么玩意!! 很快,徐想被推到大床边,保镖退下,外面轰杂的起重机离开,整个房间透着几分诡异的安静,以及,充斥着空气流通的凉快—— 房间的两人大眼瞪小眼,好一会,徐想双眼泛红,别开脸,看着天花板,声音里有些哽咽的哭腔: “医生说,骨头跟筋肉全部断了,我这只手,算是形同虚设,彻底废了......” 陆焉臣冷冷吐声:“活该!” “你好狠的心,我都是为了保护你,宁愿伤了自己,也不想伤害到你,你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和心疼吗?” 徐想眼里存着泪花儿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 “没有!”陆焉臣回答的十分干脆。 她也不过是权衡利弊下,自己选择的结果,造成这一切的前提,难倒不是她先冒犯他的吗? 见陆焉臣不吃软,徐想不装了。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,一步走到陆焉臣的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 “我要你道歉,然后赔钱!” 陆焉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,“哦,你想要多少钱?一个亿够不够,不够的话就再加一个亿,只要你开价,我可以买下你全身所有的零件!” 徐想:“......” 感觉有被侮辱到。 她刚刚还跟桑犹在个亿,还狂妄放眼只要她开口,他能买下她全身所有的零件...... 徐想突然软了语气:“我这人也不贪的,既然你都说两个亿了,那就两个亿吧!” “你怎么支付方便啊?” 陆焉臣:“......” 徐想瞪着自己还水汪汪的大眼睛,乖巧可爱地等着他的回答。 哪怕他下一秒开口要个银行柜台,她也能给他搬过来! 见陆焉臣迟迟不吱声,徐想脸色一变: “你不会是没有钱吧?” 紧接着,她阴阳刻薄起来:“也是,现在集团尽数掌握在你哥哥手里,手里肯定没有什么收入来源了吧,要不你怎么会天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