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床头坐着的徐想一看到他回来,立马把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合上。 陆焉臣眼里多了几分凌厉。 但很快消失掩去。 他关上门,边解领口纽扣一边淡淡问起: “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?” 徐想嘴角牵强扯出一个弧度:“嗯,经纪人发来了几个剧本,我看看接哪个。” 陆焉臣温柔关心:“那也不用这么晚了还在看,快睡吧!” 见陆焉臣已经脱了上衣,往浴室走,徐想才稍稍松懈,笑着应道: “嗯好,我看完这一段就关电脑睡觉。” “嗯。” 陆焉臣应着,去浴室关上门。 门还有一道缝时,他停顿下来,眼见床上的徐想脸色恢复凝重地看着笔记本电脑,十指飞快地键盘上哒哒跳跃着,不是看剧本,倒更像是紧急加快地在处理什么—— 他敛去眼底的阴冷,把门关上,打开淋浴蓬头,没有淋浴冲洗,而是站在一边,用手机给禾丰发了一条信息...... 几分钟后,陆焉臣顶着一头半湿的碎发出来,见床头坐着的徐想还没有躺下,他去到一旁斗柜前的直饮水机旁,接了一杯温热的水,转而递给床上的徐想—— “在想什么?怎么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?” 徐想接过水杯,看着陆焉臣关心询问的眼神,她稍稍犹豫了一下,还是跟陆焉臣说起: “顾抒你还记得吗?给我当伴娘的那个女孩子,刚刚听说,她失踪了......” “失踪?报警了吗?”陆焉臣语气中有点意外,但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。 徐想点头:“报警了,但没有一丁点的线索,我怀疑她是不是又被赫连莫抓去了?” 提及到赫连莫这三个字的那一瞬,陆焉臣身上的气息明显骇冷了几分。 “赫连莫抓她干什么?” 徐想愤愤:“赫连莫那种畜生人渣,估计是想折磨她......” “她挺可怜的,我跟她也算朋友,你不是一直在追查赫连莫的下落?如果有消息了,能不能帮我注意一下顾抒......” 陆焉臣眼眸微垂,滞楞了片刻,迟迟没有回复她。 徐想只当陆焉臣天性冷漠,尤其是对她之外的他人。 她伸出那只手背已经愈合,但留有粉色疤痕的左手,轻轻拽着他的睡衣衣摆,小小撒娇: “拜托,好歹是你婚礼的伴娘,再说了,她也是受害者,你说句话的事,当帮我的忙好不好......” “...嗯,我尽量保她的命,别的,我不敢保证。” 陆焉臣应下了。 但徐想却没有什么开心。 陆焉臣看她的眼神,太过平静了。 像是藏匿于幽冷溶洞里的湖水,阴冷,又安静。 细想她跟陆焉臣和好的这一个月来,陆焉臣一如既往地对发腻的温柔和偏宠,什么鲜花礼物,隔三差五地就送,对她事业上的投资和关照也不少,如果不是她拦着,他怕是要买下大半个娱乐圈供她任意玩乐...... 温柔和照顾是一回事,但陆焉臣这一个月来都没有跟她做过,让她不得不入心在意。 身体的瘾是不受自主意识控制,说能戒掉就戒掉的。 尤其是男人,本就是被下半身牵着鼻子走的生物。 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,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有名有份的妻子,没有正当理由,怎么可能会忍着不碰他的妻子? 不对,为什么要忍? 徐想不免多想。 等陆焉臣上床后,她主动投入他的怀抱,睡裙之下的长腿伸进陆焉臣的腿间...... 她的反应和目的再是明确不过了。 可好长一会,她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。 陆焉臣抱紧了她,低声冷沉: “之前服用了太多的抑制药,现在后遗症来了,有点障碍......” “嗯?” 徐想有点意外。 她是知道陆焉臣之前因为有瘾太强,所以有服用药物克制。 陆焉臣的大手轻抚徐想的背:“如果你想的话……” 徐想连忙按住:“并不想,我只是想亲近你一下......” 她只是想试一下他而已。 顾抒失踪的事她已经很烦愁了,哪里还有心情想别的。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