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“如果你们两个信息共享,好像也没必要费这个麻烦。但女孩子皮肉应该娇嫩些,不像你又臭又硬,交流沟通起来,应该比较顺利点吧?” 陆焉臣说这话时,有意无意地扭头看了一眼害怕到缩在角落屈成一团,无声落泪的顾抒。 他是从徐想那条线上追到了白鸟新树。 但白鸟嘴硬,陆焉臣敲断了他的骨头,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有关徐想和赫连莫的半句信息来。 这个向日花子显然是他们的成员之一。 明天的约定,赫连莫大概率不会露面。 但没关系,抓到这个向阳花子,亦或是别的,也总比白鸟新树这块不吐声的石头好。 白鸟新树:“......” 他知道,陆焉臣这是有意套他的话。 “没关系,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说,等明天,我会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哑巴。” 到时候,不管是交代还是求饶,他都做不到了! 陆焉臣起身,作势要走,桑犹连忙叫道: “陆焉臣。” 陆焉臣应声回头,看了一眼桑犹后,眸子一动,瞥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保镖。 一个眼神,保镖知道要做什么了。 桑犹也看出来了。 还不等他出声,保镖两个大步上前,结结实实给了桑犹一记重拳—— 桑犹一声吃痛闷哼,被打倒在地,鼻腔涌起一股热流,他捂着脸的手缝,瞬间溢出鲜血。 “桑医生......” 一边的方月担心地跪爬到身边来。 “唔...我没事......”桑犹忍着鼻骨剧烈的疼痛,安抚着眼泪已经掉下来的方月。 他没空体会疼痛,他撑地起身,用手袖擦拭了两下鼻周,却根本没办法止住汹涌的血液。 算了。 “陆先生。”他改了礼称。 “你应该拿到了顾抒跟徐想的鉴定报告了吧?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吧,顾叙不是死去的宋希君,这点没错吧!” “然后呢?”陆焉臣问。 他想说什么? “你现在无非怀疑,之前被人掳走,只身回到疗养院的徐想,是别人整容假冒的对吧?” 陆焉臣不吱声。 他不但怀疑现在的徐想不是徐想,他还怀疑桑犹也是同伙。 桑犹继续出声:“支撑你这个理论的其中依据,是徐想跟徐爸非亲生的鉴定报告,你有没有想过,徐想本来就不是徐爸亲生的呢?!” SZ市安宁县吉州桥西老街深巷拐角有间杂货店,住在这有些年头的老人都知道,往年曾是一家售卖各种五金生活杂货的铺子,自从三年前,主家的女儿外学回来接手管理,变成了一间精美的饰品店,店里还有一处咖啡吧台,生意倒是不错..... 上午十点,系在门上的铜铃作响,俩个穿着休闲的高大男人入门,眼瞧门口的收银服务台没人,便分头四下观看起来—— 对比那些琳琅精致的小东西,每一件商品前手写的娟秀字体的标签、倒是更挑起程言视线的瞩目停留...... 晃神时,一道柔媚入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 “先生,喜欢吗?今天有活动,可以给您打八五折哦~” 程言偏头,一袭艳丽的颜色率先入眼,那紧身的旗袍裙摆开叉到大腿,隐约露出的白皙和多彩的旗袍衬托之下,一个媚字岂能得了。 女人纤细白嫩的左手持镂空雕花木扇轻轻煽动着,鬓旁慵懒微卷的发丝随着节奏晃动;一双满是风情吸引的桃花眼尾上挑,姿态数不尽的妖媚。 不言,这是个极其漂亮性感的女人。 然而,在世俗之下,这样的女人,总是免不了一股子风尘脂粉气。 程言也是个俗人。 他眸中初见的亮光散去,渐渐浮上一抹冷漠的鄙夷。 程言不着急出声,只是从外套内侧的口袋拿出一个小本子,正面朝女人,将其打开—— 女人柳眉轻皱,但很快舒展开来: “程先生,我刚买了些花茶,要不去休息室喝一杯?” 程言该拒绝的。 但他只是迟疑俩秒,没有吭声,只是看着女人,由着她在前面带路,紧跟而上。 说是休息室,其实不大,只能放下一张三人位的沙发和一张小茶几。 程言看着女人坐在沙发上煮茶,那高叉的旗袍一坐,匀称修长的长腿瞬间一览无遗,越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