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都架到这了,陆父偏头吩咐管家去他房间取个物件儿—— 很快,管家捧来了一个檀木盒子。 陆父用指纹打开,从里面拿出一个卡包,将一张磨砂烫金的银行卡向徐想递了过去。 徐想连忙上前两步伸手接过,那速度,是一点扭捏推托都没有。 改口费一到手,徐想立马甜甜的叫了一声:“爸!” 拜托,这可是不设限的百夫长黑卡,犹豫一秒都是对爸爸的不尊重! 这副嘴脸,让陆父更是瞧不上徐想这样小家小户上不了台面的女人。 但他面上没有显露什么,继而又从盒子里,取出一个小绒布袋,递给了徐想: “这是老爷子留给孙媳妇的......” 当然是留给陆延明媳妇的。 老大媳妇影子都没见着,一个镯子而已,给谁不是给。 徐想眼睛一亮,接过拆开,直接把玉镯戴手腕上,一脸开心:“谢谢爷爷,回头我带陆焉臣去坟前多磕几个头!” 陆父沉色不语。 老爷子生前死后,陆焉臣毫无半点关切担忧,反倒是想着怎么算计家产...... 她要真能做到,把陆焉臣带坟前去给老爷子磕头,那这镯子给的一点都不亏。 正当陆父准备把盒子关起来,徐想指着盒子里躺着的一块银色的锁包: “爸,那个是什么啊?” 陆父跟着徐想的视线看着盒子里的锁包,犹豫了几秒,把锁包拿出来,也送给了徐想—— 却没有说那是什么。 但明眼人一看,都知道那是给孩子买戴的满月锁。 徐想也不追问,只说了句谢谢。 这该给的都给了,前戏也差不多了,该进入正题了。 陆父挑明:“你跟陆焉臣说一声,这孩子我带着,户口上在老大底下,跟你们不会有任何关系,你要是还觉得委屈,想要什么补偿,可以随便提......” 徐想一脸天真单纯:“爸,这可不是我的意思,我也跟他说过,陆家钱多没地儿烧,养个孩子跟养条狗似的绰绰有余,既然有了那就留着,怎么也不会让它饿死在陆家......” 徐想这话阴阳难听极了。 不知道是在嘲讽什么。 陆父脸色阴沉难看极了。 就连一边站着的管家都憋着一口气,不禁小心着呼吸。 徐想跟眼瞎似的,完全看不懂脸色,继续说着: “我也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,无非是被某些嚼舌根的背后议论几句,拿陆家说说笑......” 有钱人最在乎面子名声。 “陆焉臣到底姓陆,外人可不知道也不管这孩子是怎么来的,他们只会看到陆家跟皇室公主离婚后火速另娶,新婚妻子这才娶进家门半年多,男方就把家里的女佣肚子给搞大了.......” “这传出去,那可不是我委不委屈的事。” 陆父:“......” 这三言两语的,把他给整无语了,不知道拿什么话搪塞好。 旁边的张春妮见这哪能行啊! 她上前几步,挺着个大肚子,抓着徐想的裙摆作势就要下跪—— 她原本只是想意思一下,可徐想偏还站得笔直,压根就没想过要扶一扶的意思。 没办法,她膝盖着地,跪在地面上,仰着头可怜兮兮的求着: “徐小姐,我求求你了,我真的没有想要打扰你跟陆先生的幸福,这孩子是我辛苦怀上的,他在我肚子里一点点的长大,现在已经是有血有肉的小生命了,我求求你,不要伤害他好不好......” 徐想皱眉,对下跪的张春妮一脸不可置信: “你没有想要插足我跟陆焉臣的婚姻?那是谁托着肚子,跑我面前来耀武扬威,逼我跟陆焉臣离婚,给你让位,说你才是陆家太太,仗着自己大了肚子想母凭子贵,还笑我生不出蛋,叫我识相点离开陆焉臣......” 徐想眼里带泪愤愤气说,惹得张春妮连忙扭头看向陆父解释反驳: “我没有,我没有说那些话,我是去求徐小姐放过我和孩子......” 说时想起什么,又扭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田管家,急忙补充道: “当时田管家和陆先生也在的,我怎么可能会说那些惹人厌的话!” 她怎么还能添油加醋的乱泼脏水呢! 徐想长吸了一口气,平复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