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最后季中秋实在没有办法,只好选择关店停业了一段时间。 他始终不明白,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露出了马脚。 冯家他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去,何少军那边他也不能露脸,一时间,他陷入了两难的境界。 冯爱民得知他已经关门一个星期没露面后,从办公桌里拿出季中秋的资料,笑了起来。 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毛头小子也敢跟自己叫板,这就是下场。 随后,他就将季中秋的资料撕碎扔进了垃圾桶。 晚上他回到家,季中秋竟然又出现在他家里。 冯爱民脸上云淡风轻的,嘴上甚至还说着关心的话,可一心想看他的笑话。 趁着孙焕英做饭的工夫,冯爱民故意问他:“三儿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,听你婶子说,你那店好几天没开门了。” 季中秋心里在吐槽,可嘴上说道:“叔,我确实遇到一点麻烦,但我能自己解决。” 冯爱民以长辈的口吻教训起他来:“三儿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你遇到困难,可以和正义说嘛,你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,但是他也有一群自己的兄弟。” 季中秋听出了他的警告,说道:“叔,咱们不提这个事了。对了,薇薇去哪里了,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看到她?” 冯爱民笑道:“薇薇有自己的事业,她也不跟我们住在一块,我这个家对于她来说,比旅馆更像旅馆。” 季中秋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的深究,两人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,孙焕英已经做好了饭。 季中秋连忙拿出自己带来的两瓶四十五度的酒:“叔,我今天带了两瓶好酒,咱们可要多喝两杯。” 冯爱民摆摆手:“三儿,叔老了,身体不中用,这酒喝多了就难受。” “叔,”季中秋麻利地打开酒,给他满了一杯,“你快别这么说。我看你身体好着呢,能长命百岁。” 冯爱民哈哈笑了起来:“你这孩子!行吧,就冲你这句话,我陪你喝两杯。” 给冯爱民倒了杯酒,季中秋又给孙焕英也倒了杯酒。 “婶子,你也喝点。” 孙焕英连忙说道:“我就不喝了,你们叔侄两个喝吧。” 冯爱民也打起了圆场:“你婶子平时滴酒不沾,你这不是在为难她么。” 季中秋倒酒的动作一顿,疑惑地问道:“不对啊,我记得以前婶子酒量不错啊,尤其是跟我妈,两人可以说是喝遍街道无对手啊。” “你婶子以前酒量确实不错,但她前些年做了个手术,这洒戒掉了。”冯爱民解释道,“也是从那时候开始,你婶子也开始了礼佛了。” 说起孙焕英礼佛,冯爱民一脸的无奈。 原本她是不信这些东西的,但是自从她病了后,就开始信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了。 她在家里设了一个佛龛,每逢初一十五,她都会到佛龛前上一炷香。 一遇到特殊的日子,她甚至还会拎着东西亲自到庙里去拜佛。 季中秋听冯爱民这么一说,连忙道歉:“对不起啊,婶子,我是真不知道。” 孙焕英也没往心里去,一个劲的招呼他吃菜。 酒过三巡,冯爱民已经有了些许醉意,说起话来都有些费劲。 季中秋和冯正义喝酒时就听他说过,冯爱民的酒量也不错。 这一瓶酒根本就不可能将他灌醉。 之前他还有些怀疑,现在他已经肯定了。 自己这些天遇到的事情,就是冯爱民的背后搞鬼。 为了让冯爱民放松警惕,他也开始装醉,胡言乱语起来。 等到孙焕英将他送到店里离开后,他从床上坐了起来,眼底一片清明。 看来想用酒灌醉冯爱民再从冯爱民的书房里找证据,已经行不通了。 那就只能利用他那个被冯爱民养在别墅的保姆了。 冯爱民这些年一直给人一种清廉的形象。 就连他那栋别墅也是记在外人的名下。 甚至连冯正义结婚后就和他妻子搬到了单位的宿舍里,只是偶尔才会回来吃顿饭。 可以说,不管是冯爱民还是其家人,都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形象。 只是要维持这种形象是一种很难的事情。 冯爱民保养小情人,冯正义更是不惶多让,也养了一个小情人。 而冯弘义就更夸张了。 他虽然没有结婚,但同时交往了三个女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