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雪等人逛街时,另一边,张易泉则带着妻子儿子则去看大夫。 匡威等衙役们担心他会跑掉,于是就跟着他一起去,毕竟,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情,他们如今都不知道该怎么办? 他们都担心朝廷会追究他们的责任,而如果这个时候,又要犯人跑了,那他们更加死定了。 张易泉此时没心思理会他们,一心只在儿子和妻子身上,儿子浑身是血,昏迷不醒。 妻子似乎有些疯癫了,但有时候又是清醒的,好在他娘没出事。 要不然,他恐怕真的会疯掉。 “令郎无大碍,只要抓点药,然后静养即可。” “这位夫人的话,似乎因为受了刺激,我可以先扎针试试,若是不行的话,只能另请高明了!” 大夫说完,看向张易泉,让他做决定。 张易泉没办法,只能让大夫试试。 大夫取出银针扎在张氏头上,而后轻轻的转动着银针,不一会儿就取了下来。 然而,张氏却依旧死死的抱着小胖子,一直安慰小胖子别担心之类的,而任凭张易泉怎么叫他都不回应。 大夫叹了口气,“这病老夫无可奈何,公子另请高明吧!” 脑袋上的病最是难治,大夫本就不擅长这个,所以便不敢再多尝试。 张易泉无奈,只好抓了药,带着妻子儿子离开,旁边的衙役面面相觑,却没有说话,默默的跟着。 然而,张易泉并没有死心,而是又去了其他几家药铺,结果大夫也是对张氏的病没有办法。 “陈家!” 张易泉抬头看了看县衙的方向,咬牙切齿道,“这个仇,我不报誓不为人!” 他儿子妻子会落到这个下场,就是陈家害得。 当时他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倒在血泊之中,而妻子更是被陈家打昏,这才变成这个样子。 实际上,当时打昏张氏的是谢云商,但张易泉明显知道惹不起谢云商,所以就把仇恨转移到陈家身上。 他知道,如今奈何不了陈家,但他不怕,他有的是时间。 他不会傻傻的冲上去和陈家拼命,他要让陈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女一个个在他眼前死去,他要让陈垣感受感受到痛苦。 旁边的衙役看到张易泉面目狰狞,仿佛一头疯狂的野兽,顿时打了个冷颤,突然有些害怕。 ……………… 不得不说,陈大人不愧是户部侍郎,高瞻远瞩,目光如炬,一下子就看出系统回收的本质。 这也使得陈雪不用辛辛苦苦拔草薅系统羊毛,而是轻轻松松收集各种各样的东西就能够兑换成贡献值。 就单单一个菜方,就能够换到一百多贡献点。 只可惜的是,古代菜方都是保密的,都是当做传家宝的,根本不可能外传,所以陈雪没办法弄到太多。 要不然,像前世随随便便一本书,三千道家常菜做法,这种菜谱,岂不是一下子就薅了几十万贡献值? 另外,手工制品也让陈雪收获不少贡献值,同样可惜的是,这种技术不外传,没办法收集到,要不然能获得更多贡献值。 尽管这样,也让陈雪赚了近五万多贡献值,前所未有的收获。 “买猪?” 陈雪等人走遍整个县城,都没有看到卖猪的,不对,是没有看到卖活猪的。 猪肉倒是有,不多。 其实想想也是,这个时候黑猪骚味大,很少人吃,就算吃,也只是吃某部分腥味弱的部分。 没有需求,就没有市场,没有市场,就没有买卖,没有买卖,就没有人养猪。 而且养猪的周期长,普通百姓家里自己都活得艰难,甚至食不饱腹,哪还有余粮去养猪。 没办法,两人只好找徐县令,但他们是犯人身份,别看徐县令对他们态度不错,那只是看在谢云商的份上。 若是他们去求徐县令办事,还真不一定能成。 就在他们纠结之时,谢云商走了过来。 “陈大人,我正想找你们!” 看到陈大人,谢云商有些激动,但走过来后,却是犹豫不决,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 “云商有事可以直说,你我都是自己人,何必这么客气。” 似乎看出谢云商的扭捏,陈大人开门见山道,之前他是和徐县令一样,叫谢云商叫做谢将军,结果被谢云商阻止。 还说都是自己人,他是晚辈,怎么可以乱了辈分之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