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剖台上,大骂道:“人呢?特么的,死哪去了。真的不怕死,取餐食的时候也敢偷懒。” 男人大步走进解剖室中,没有意识到同伴已经死去,因为他根本不会想到会有其他人来到这个地方。 苏长幸悄然拉开弓弦,瞄准他的脑袋,在这个男人伸手打开煤油灯的瞬间,放开弓弦。 男人的身体僵直住,机械地扭头,发现身后站着一个手持弓箭的少年正微笑地看着他。 苏长幸看着扑倒在解剖台上的尸体,轻蔑道:“非凡者说是非凡者,实际上还是凡人。” 苏长幸思考了一下,将这个男人的尸体放到最里面的解剖台上,把他的武器放进旁边柜子之中,而后继续躲在门后。 短时间的人员消失不会被对方发现异常,而他就要在这段没有被发现的时间内,尽可能地让对方减员。 而且最开始的那个人发现女人没有过去,应该会回来查看情况。 不出所料,过了十多分钟,过道再次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很急促。 是之前那个人。 “还没有好吗?怎么这么慢?” “嗯,人呢。” 来人看到解剖室中一片漆黑,看到台架上已经熄灭的煤油灯,有些奇怪,缓缓走了进来。 在这个男人走到台架前查看情况的时候,苏长幸猛地跳出,一拳锤在他的后脑勺上,一只手捂在他的嘴巴上,将其扑倒在地,用膝盖抵在他的胸口。 脑后遭到重击,男人顿时蒙圈了,想挣脱却发现对方的力量出奇地大,他被压制得动弹不得。 下一刻,苏长幸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使其彻底瘫痪,用短剑贯穿他的双手,将其钉在木质的柜子上。 剧烈的疼痛让男人冷汗直冒,想要挣扎,却动弹不得。过了十多秒,他才冷静下来,一脸惊恐地看向苏长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