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复健一下,便能恢复如初。 要是知道它的疗效,秦沧阑大概就不会嫌多了。 由于只给苏老爹吃过,临床数据有限,苏小小不确定壮骨颗粒能不能顺带着治治秦沧阑的痛风。 如果能最好,如果不能,至少也能强身健体,治愈他的陈年旧伤。 翌日一大早,苏陌来接苏小小入宫。 苏祁与苏钰也过来了,他们是来探望苏二狗,顺带给苏二狗补课。 苏二狗恢复情况良好,不必在床上躺着了,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趁着最后修养的几日,把落下的功课补上。 “可是你们不用上课吗?”苏二狗纳闷地问。 二表哥苏祁道:“爹说,给你补课比较重要。” 苏二狗:“……” 卫廷吃过早饭便出去了。 小虎叉腰:“看吧看吧,我就说他不着家!” 苏小小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:“你是不是不习惯呐?” “咸摸?”小虎问。 苏小小笑道:“不习惯爹不在身边呀。” 小虎扭过头道:“小斧才没有!” 卫廷刚把孩子接到身边之后,日夜陪着他们,之后来到杏花村,卫廷受了重伤,整日待在家里养伤。 小家伙这是不习惯呢。 苏小小给小家伙解释了一下他爹是出去办正事,小虎又问什么是正事,成功把苏小小问懵。 不过卫廷的确是去办正事了。 有关卫家的那个内鬼,他是无论如何也必须把人揪出来的。 顺着线索去查太慢了,他要引蛇出洞。 苏小小入了宫。 太后这几日乖乖服药,加上符太医的针灸,她的气色红润了许多,人也有力气了,甚至能走出福寿宫了。 景宣帝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。 当得知是苏小小治了自己时,景宣帝只感觉一阵脸疼。 “陛下,大殿下求见。”福公公禀报。 景宣帝脸疼归脸疼,可那晚上抢救了自己的人毕竟是苏小小。 萧独邺曾阻拦苏小小为自己医治,这个长子想干嘛? 想弑父吗?! 想到平日里自己最疼的就是老大与老二,如今老大却做出如此令人心寒的事来。 景宣帝简直懒得见他:“不是让他好生在府上禁足反省吗?谁允许他出府的?给朕滚回府去!” 而与萧独邺的境遇相比,拔剑不许任何人阻拦苏小小抢救景宣帝的静宁公主,令景宣帝龙心甚慰。 景宣帝越发坚信这个女儿关乎着整个皇朝的气运。 她好,则皇族兴。 她败,则皇族衰。 景宣帝让内阁拟了一道圣旨,册封静宁为镇国公主。 “陛下。”福公公再次入内。 “又有何事?”景宣帝问。 福公公讪讪道:“福寿宫那边来人了,说……” 后边的话,他有些不敢往下说了。 景宣帝却沉默片刻后问道:“十八了是不是?” 福公公苦着脸:“是。” 四月十八,南阳王一家的忌日。 景宣帝一脸淡漠:“她想烧纸就烧吧,朕不想过问了。” 皇宫是禁止烧纸钱的,连太后也不能。 福公公没动。 景宣帝沉声道:“怎么?她还想拉着朕一起去给南阳王烧纸钱?” 福公公道:“不是,太后是想去寺庙,给南阳王点一盏长明灯。” 景宣帝握紧了手中的笔杆。 …… 半个时辰后,一队车马在十名禁卫军的护送下缓缓驶出了皇宫。 太后是微服出行。 这是景宣帝的条件。 景宣帝不允许任何人光明正大地去给南阳王烧香。 太后没与景宣帝争吵。 母子之间达成了微妙的平衡与共识。 苏小小也在随行的行列。 太后身子骨欠佳,出行必须有个大夫,就连景宣帝也不能说什么。 马车一路来到护国龙寺。 卫廷就是在这里出家的,只不过,曾经待在寺庙的是由侍卫易容的假卫廷。 “到了,老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