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去压云凛!” 谢瑾年一脸无辜:“云少宫主是这么和我说的,难道他故意撒谎?” 夏侯峥多大的脸,值得云凛亲自下场抹黑他? 夏侯卿看向长子的眼神带了一丝不悦。 夏侯峥握紧了拳头。 夏侯卿又问道:“云凛可生气了?” 谢瑾年微微一笑:“起先是有些生气,说义父不信任他,他是义父亲儿子,多求几次,义父自然会心软,何必耍这种手段?他还说,‘大不了捧着我娘的牌位过来,看我爹疼不疼我?’” 这傲娇厌世的小劲儿,夏侯卿简直有画面了。 谢瑾年面不改色地胡掐道:“义父若是不信,可以问二位长老,当时他们也在场。” 二人被卫胥灌酒灌得五迷三道,自然是没“听见”的。 可二位长老不会说没听见,不然就是变相承认自己喝大了。 何况义父也不会去问。 夏侯卿的确不打算追问。 谢瑾年的高明之处就在于,他将矛盾从为自己的嫌疑,转换成了云凛与夏侯卿的父子信任危机。 当遭到质疑时,永远不要陷入自证的漩涡。 要学会转移矛盾。 他接着道:“后来两位长老解释了城主的苦衷,以及城主这些年的不易,云少宫主明白城主只是在秉公处理,并非不信任他。不过……” 夏侯卿心头一紧:“不过什么?” 谢瑾年笑了笑,宠溺地说道:“义父最好还是去哄哄他,小孩子,要面子的。” 夏侯卿很高兴:“还是你会办事。” “我什么也没干,都是两位长老的功劳。” 说着,谢瑾年又看向夏侯峥,“大哥,云少宫主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,他在义父面前耍小性子是在博得义父的关注,毕竟二十四年,好不容易才等来自己的亲爹,他当然希望用各种方式证明爹是真的疼爱自己。你不要觉得义父偏心,义父对我们的照顾已经够多了。” 云凛如果容易相处,就不会总把夏侯卿气得半死。 谢瑾年为这一矛盾现象找到了合情合理、且令夏侯卿十分受用的解释。 同时,也点出了夏侯峥对云凛的嫉妒。 “义父,没什么事,我先回去补觉了。这两只凤凰鸟,您可得好好照顾,云少宫主知道是挑给您的。” 儿子又送自己礼物了……不是一小瓶蜂蜜,是两只价值连城的凤凰鸟。 夏侯卿心中慰贴,那两只鸟,真是越看越喜欢。 再看老二,半点儿也不向着自己,什么功劳都不贪,也没去质疑老大。 他对夏侯峥突然有点失望。 “你先去歇息吧,这几日不必过来。” “是,义父。” 谢瑾年离开了。 夏侯峥道:“义父……” 夏侯卿沉声道:“够了!你不要总是针对云凛!” 最后两天双倍,有月票的小可爱投一投叭。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