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两个开小差的组织成员不同。 旁边,侦探正在专心破案。 江夏从后台抱来剧本,一一发给演员。 演员们翻开一看,怔了一下:“真的要演《镜中的杀人魔》的结局篇?这样有什么意义?” 幽灵女演员则关注到了更实际的问题,她抬袖掩唇:“可是团长,剧本家和花莲都死了,缺了一小半演员,其中两个还是主演,这样怎么演?” 江夏:“没关系,在场的观众都不挑剔。要找几个人顶上空缺,完全按照剧本来演就好了。” 这么说着,他开始随手点人:“猪冢先生顶替一下剧本家的位置,桥本先生就演花莲小姐的角色吧。至于女团长的空缺……” 他看向不破鸣美:“不破警视也为这起案子贡献良多,理应有戏份。” 不破鸣美眼角一跳:“我对这些没兴……” “请你配合。”松本清长毕竟是个东京警察,对江夏颇为信任,相信侦探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,“复原现场也是警察的职责和义务,去演吧。” 不破鸣美:“……” 松本清长又看向呆住的另外两人:“你们也是。” 猪冢三郎:“……” 桥本摩耶:“……” 猪冢三郎刚死了偶像,又刚见了“乌佐”,大起大落,此时整个人已经一派平静。别说只是客串戏份,就是让他捅个人,他心里恐怕也没有太多波澜。 桥本摩耶却还像惊弓之鸟,死死盯着那个舞台,好像那里是什么血流成河的断头台。 江夏迎上来,贴心地低声道:“我看你们好像一直没什么精神,是因为刚才被冤枉了,所以现在还没从阴影中走出来?——既然这样,来演戏转换一下心情吧,只要坚信自己能亲手抓出凶手,就不用担心来自任何人的诬告。” 桥本摩耶木然:“……啊,谢谢。” 同为被打包带去警署的受害者,江夏这大概是在向他分享经验。 桥本摩耶:“……”真是个好人啊,可惜正义的侦探恐怕不能理解“坐警车被带去警署”这件事对组织成员意味着什么。 ……话说回来,去的路上怎么没人过来灭口? 桥本摩耶心中惊疑不定,刚才骤然填充进来的信息量太多,等回过神想起自己还有“拒绝登台”这个选项的时候,他已经站在演员该站的位置。 桥本摩耶回过神:“……”难道,难道我也已经被那个东西影响了? …… 演员都安排好了,江夏一边祈祷他们用出最逼真的杀人演技、不要保留,一边道:“女团长死后,这间会场就一直上着锁,偶尔有人进来,也有无数警方监视——简单来说,就是这座舞台依旧保持着案发时的模样。” 说完开场词一样的话,他退后一点,把场地让给演员们:“开始吧。” “……” 虽然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,但在场毕竟还是演员居多,懵归懵,不耽误他们演戏。 于是很快,这场戏正式开演。 一群人聚在舞台上,背景是客厅和壁炉,壁炉上方挂着一把装饰的宝剑。 和现实一样,话剧中,同样有人死于红酒中毒。此时众人正在寻找下毒的凶手。 猪冢三郎捏着剧本,没什么天赋地干巴巴道:“案发当晚,没有喝下葡萄酒的人就只有皋月自己,凶手就是她!” “不对,是我!”有人想替她顶罪。 “不,他说的没错,的确!”皋月想替帮自己顶罪的人顶罪。 桥本摩耶:“……”什么乱七八糟的。 恐惧也不影响他吐槽剧本,不过此时到他的戏份了,他只能拿着死去剧本家的剧本跑出来,演着文月花莲的角色:“别争了,在酒里下毒的人其实是我。” 说完,他按照剧本看向“女团长”,也就是如今的不破鸣美:“我被你夺走了所有生活的快乐,我一直都恨着你,诅咒着你,只有你的死……才能让我获得真正的自由!” 舞台下,毛利兰看到这一幕,想起什么,脸上一红:“这是不是咱们看过的那个彩排片段啊。” 当时她还以为文月花莲要刺杀女团长,上前一把抱住了人,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弄错了,闹了一出笑话。 的确就是这一出。 舞台上,桥本摩耶一边念台词,一边顺手拿起壁炉上的宝剑,准备按剧本上写的,朝不破鸣美捅过去。 然而刚入手他就一怔——这把剑……好像是真货?! 奇怪,他之前作为临时道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