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就功亏一篑。 回去的时候,他抱着苏珠故作酒醉,摇摇晃晃的,乐得苏珠在肩头发出奇奇怪怪的动物叫声。 “妈妈,这是牛叫。” “咩……” “你学错了,这才是牛!哞!” 姐姐苏珍好胜心强,见妹妹显摆动物的叫声,自己也走到宋巧前头,非要给她表演一个狗叫。 她这一叫,方圆两里的狗都跟着叫唤。 这丫头是越叫越起劲,狗一停,她就叫,狗叫了她还跟着叫,比狗叫的还起劲。 宋巧笑的是肚子疼,捂住腹部乐得半天直不了身。 身边的苏钟军说了一句话,像泼了一盆凉水把她的愉悦浇个干净。 “大哥一家搬出去,我爸妈就得来了。” 苏父还好,这几年写信问候也是客客气气的,逢年过节还和自己的父母小聚,可婆婆? 谁家媳妇乐意和婆婆一块住啊。 但是年纪大了总会想起有出息的大儿子。 “你小弟呢?” 这一家人到滨海市,宋巧担忧没人看住苏钟伟,这小伙子又得闯祸。 几年前因为自行车的事,他老实安分了三四年,中间也闯过祸,但因为兜里没啥本钱,那些事苏父也可以解决。 前两年,知青开始可以回城。 他不知攀上谁,连同街道办的小干事倒卖岗位,后面被人举报进了派出所。 宋巧和苏钟军知晓后,苏钟军表示不救,可宋巧见他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,考虑到他的仕途,托关系给了罚金,免了弟弟的惩罚。 要是苏钟国伟在犯事,她可没钱救了。 “他在劳改呢。” 宋巧大惊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 苏钟军笑着劝她别急。 “我让人送他进去的,你放心,没留在档案上。” 上回解决了他的事,这小子在外更是猖狂,吓得苏父连续两天都给苏钟军发了电报。 苏钟军托人找到红星镇的派出所,恰好里面的领导是滨海市退伍老兵,知道苏钟军的想法了,连连叫绝,也感叹苏钟军为了教育弟弟煞费苦心。 二话没说就把苏钟伟带去劳改场,开始为期一年的劳动改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