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一般灼烧起来。 比起那毫不留情的侵犯,她唯有在此时才感觉到他几分的温柔。 颈间垂下的金链子贴上了她的胸脯,她瑟然轻颤了一下。 那人笑道,“是不是我的人,试试便知道了。” 她知道他要怎么试。 他每回到暴室里来,并没有别的事。 外头暴雨如注,一道闪电沿着小窗打了进来。 小七望见他眸色愈深。 他的手扣在了她的玉杵之内,那处的绳结已是十分温热湿滑。 她瑟缩了一下,并没有躲开。 她能掌控自己的思想,却把持不住自己的身子。 那人问她,“想要么?” 若答他“不想”,那这股间的绳索他这一夜都不会解开。 他调教她日久,大抵就是为了此时她的顺从。 她被缚得难忍,低低应道,“想。” 那人轻笑一声,“想什么?” 他方才没有逼她回什么,眼下却定要逼她说个透彻。 小七低眉,“想要......” 他如蜻蜓点水一般,在她身上轻勾描画,“那便求我。” 她身上发着烫,喃喃细语,“求公子.....” 他不依不饶,挑起了她的下巴,“求我干什么?” 她长睫轻颤,几不可闻地哀求,“求公子要小七......” 那人喉头滚动,心神乱了起来。 “宽衣。” 就好似一场交易,她听话地为他宽衣,那人亦为她挑断了绳索。 被束缚了一整日的身子总算得到舒展。 那人将她推倒,欺身覆下。 这是他第一回许她正对着自己。 他端量着她的每一处,端量着纤细的脖颈上箍着的项圈,端量着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的勒痕,端量她身子的反应,也审视她的神色,审视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。 他的入侵不再那么激烈,她想别开脸,但那人抬手钳住了她的下巴,令她正视他的眼眸。 她只能顺从。 她想隐忍的吟叫一次次被他攻破,因而呻吟便一次次逸出唇齿。 她想,她该通过这次考验了吧? 若通过了考验,他便许她离开这里。 若没有通过考验,她仍将留在暴室。 可考验才将将开始,他带了坏消息。 他说,“阿蘩要出嫁了。” 小七没有回话,那人与她耳鬓厮磨。 “你猜嫁谁?” 小七知道章德公主许蘩爱慕的人是陆九卿,她从前常来兰台,大抵就是为来与陆九卿见面,她还亲昵地叫他“九卿哥哥”。 才子佳人,正是良配。 她在他的注视下乖乖回话,“是陆大人。” 那人笑了一声,提醒道,“她是公主。” 自天下分裂以来,诸侯群起争霸,许多小国的公主为了求存大多要把公主献去别国和亲,就如宋国便往燕国送来两位公主,只不过没能进宫,先后嫁进了扶风。 大国之间为了结盟,互相嫁娶,结为姻亲,彼此依仗,亦是屡见不鲜。远的不提,就连沈淑人不也要嫁进燕宫吗? 都说沈淑人要嫁进燕宫,那已是四月里的事了。如今又过去多时,魏国到底是什么情形,却并不清楚了。 那滚烫的躯体侵入着,修长的指骨在她唇瓣上徘徊,一双犀利的眸子却细细窥着。 她温顺低语,“奴不知道。” 那人笑道,“嫁给沈宴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