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这会儿在气头上,肯定什么都听不进去。 陆霆之在客厅沙发上坐着,看了半晌面前喝了一口的花茶和没动的果盘。 许久,他拿出手机打电话。 “出来喝酒吗?” “哟,您不是养病呢吗?” 陆霆之已经起身,“少废话,喝不喝?” “我怕你?” 郗溟洲这话里有一种,谁先倒谁就是孙子的挑衅意味。 两个人一拍即合,酒吧相见。 两人去的是郗溟洲朋友开的酒吧,尚未营业,但两个人一样被引进去。 烈酒和冰块摆在桌上。 酒是陆霆之点的,他坐在卡座上,郗溟洲站那将齐整整的两排酒杯都倒上。 头顶斑斓的灯光浸入琥珀色的液体里,被染了一抹凉意。 陆霆之身体后仰,靠在卡座沙发上,轻睨了一眼郗溟洲。 “你这是也不顺利?” 郗溟洲推一杯酒倒陆霆之面前,“你先说两句让我开心开心。” 陆霆之懒洋洋地起身,端起杯子。 两人酒杯相碰,默契地仰头就是一杯酒饮尽。 烈酒入喉,陆霆之的声音有点哑,“我也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要靠装病 这种手段博人同情。” “能抓着老鼠,黑猫白猫都是好猫。”郗溟洲评价,偏头又看他一眼,调侃道:“更何况,难道你是什么白猫吗?” 陆霆之勾唇笑着点了下头应下道,“是,只要能把她找回来,我是不择手段,但这不是被发现了吗?” 他话音刚落,郗溟洲就笑出声来,笑容愉悦又爽朗,笑许久才带着未尽的笑意说。 “确实是让我开心了。” 陆霆之冷冷地扫了他一眼。 郗溟洲又半开玩笑地口吻说:“你不是说不择手段吗?强取豪夺啊!” 陆霆之又伸手去端酒杯,透明玻璃杯里冰块带来的冷意,传到他的指尖。 他低头转着酒杯,“我说的不择手段,是在不伤害她,尊重她意愿的前提下。” 过了两秒,他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