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问不出什么,我和赫连悠多少还是有些扫兴。 话说不就是宠幸个宫人嘛,何至于搞得如此神神秘秘的? 虽然并不提倡,但是在这个时代哪个君王有生之年还没宠幸过几个宫人?也算是司空见惯之事,只不过前期魏子煜表现得倒也还算克制,所以如今这才会让人觉得诧异,不过事后想来大家也能理解,毕竟是君王嘛。再说了,只要不影响工作,谁还会在乎这私事呢? 所以,魏子煜在私下里到底又在搞什么名堂? 不过这些暂且不说,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赫连悠的思绪成功的被转移了。她已经从自己有可能失宠的恐慌里转而开始关切起那个神秘的“新人”的身份。 “就算再怎么保密,那多少还是留有蛛丝马迹的。那其他人也不知那宫人的底细?”我问吴忺道。 “本就知道这事儿的人就不多,况且……况且从前陛下都是深夜戌时才召那宫人的。两位姐姐也该知道,这宫内一过了戌时便除了各部值夜之人,其余人都是不常走动的。所以……” 不等吴忺说完,赫连悠便打断道:“深夜?!完了完了!” “深夜……戌时……唔~” 我不禁感慨起来,魏子煜这时辰选得倒还真是时候~ “可我今日是午后去的,难不成……难不成那宫人深得陛下喜爱所以陛下恨不得时常将她留在身边?又或是……还有一个?!” “我靠!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些吧~”我看着赫连悠调侃道,“一个就够受得了,还整出两个?!你是嫌‘情敌’不够多吗?” “应该就只有一个吧。不过我打听到陛下近日的确召见那宫人的次数多了些。”许是怕赫连悠多想,于是吴忺随后又道,“不过还请姐姐放宽心,如今一切还都只是外头面猜测,内里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放出来。或许……是宫人们以讹传讹也说不准呢?” “就算退一万步想,即便陛下当真有了宠幸之人,那频繁召见……想想也是合情合理,毕竟是刚宠幸的,陛下难免新鲜多见几次面。” “陛下近来每日都是那个时辰见那宫人嘛?”赫连悠忽然问道。 “这……倒是不清楚。”吴忺又解释道,“不过如今每日戌时是一定要见的!” 说罢,赫连悠思索片刻于是忽然看向我坚定说道:“那这样,明日,咱俩戌时一同去长乐宫!” “啥?!”我一时有些震惊,“为什么去呀?” “我倒是要瞧瞧那宫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,怎么就把陛下迷成了那样!”赫连悠说道。 “那为什么还要我也跟着去呀?你自己去不就行了,干嘛还要带上我呀?”接着我推脱道,“说实话,我其实不是很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子~” 是呀,干嘛要带上我呀?本来魏子煜宠幸新人是他的事,赫连悠为此患得患失也是她的事。本来这都与我也没什么关系为啥赫连悠还要扯上我? “我这不是怕陛下又把我给挡在外头了吗?现在着实不太适宜再想从前那般硬闯进去,万一陛下当真恼怒了我可怎么好?我可不想主动给那个新人让位置!再者,我想着若是你也去想来胜算能大些吧,毕竟陛下又没明确让你别去找他~”随后赫连悠又道,“我也事事想看看陛下待你的态度,想知道你能不能把那宫人给比下去!” 听着赫连悠的话,我竟不自觉开始眯起眼睛一副诧异的模样:“比下去?拿什么比?若论才艺,我啥也不会。若论样貌……话说,咱俩长得差不多吧~你自认都被比下去了,那我怎么可能比得过呢?” “谁说咱俩长得像的?”赫连悠反问道,“那……即便长相相似,可这……气质、仪态,诸多方面的总归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吧?” 所以,赫连悠这是变相承认我气质、仪态比她强点儿吗? 不觉心中竟有些暗喜~ 但是即便心中是这样想得,但是我还是谦虚起来:“论气质我哪儿比得过贵嫔呢?” “别贫嘴了!” 见赫连悠严肃起来,我便赶忙收起嬉皮笑脸。 “这……” 本也与我不相干,我又对此不太在乎,何故要淌这趟浑水呢? 可就在我犹疑之际,只见身旁的吴忺却替我满口答应了下来。 当我还在一旁一脸蒙圈的时候,眼瞧着吴忺和赫连悠你一言我一语的,在欢声笑语中就把这事儿给解决了~ 所以,我成工具人了? 我也曾想过要插句话拒绝一下,奈何我一个人又怎的对付得了两个‘处心积虑’的人? 不过一开始我当真没打算改主意,可谁知……也不知道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