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戚呢!” “父王息怒,儿臣代母亲母族给父王赔罪!”只见二皇子忽然行大礼道。 “赔罪?你赔得起吗?!那桩桩件件、推得有山高的脏银,还有那数十条人命,你一人如何赔得起?!” “还有你那个母亲,在后宫中也不安分。从前便是……”魏子煜欲言又止,随后道,“因着你,为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。可她愈发胆大妄为,忍无可忍之下点拨了她,可自打那之后行事便愈发乖张古怪。又是着素衣,又是带头俭省份例的,全然不顾为父的颜面!为父为着你配合着她,他们却得意忘形,又是挑拨、又是拉拢的,朕不让干的全都给干遍了!” “父王,母亲她……” 不等二皇子说完,魏子煜长叹一声,随后无奈道:“为父做了这么多事,不求你舅父和母亲知恩图报,但求不要再生事了!他们若是再这样下去,迟早是会害了你的!” 听出魏子煜似有别的意思,二皇子赶忙应道:“儿臣明白,还请父王放心,儿臣必定时常规劝舅父和母亲还有母族众人,让他们谨言慎行!” “规劝是一方面,听不听劝就是另外一方面。”魏子煜意味深长道,“有些人听劝,也不枉费你多费些口舌。可有些人就是不听劝,那对于这些人,该舍弃时当舍弃!当断则断,不受其乱;当断不断,必受其难。把眼界放远些!” “儿臣受教。”二皇子说道。 “回去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办?还是那句话,若是你办不到,为父替你!” 说罢,魏子煜便让二皇子退下。 二皇子听后行了行礼,随后便怀着心事退下了…… 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