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看样子这五个人剑法也属上乘,进退之间很有章法。 “张华老儿现在何处?”一大汉怒喝道。 张舆见他们如此大胆,竟直呼自己爷爷的名姓,寒声问道:“你们到底是何人?” “乖孙儿,大爷我们是从豫章丰城来的。” 大汉嘿嘿笑道:“你手上的宝剑可是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,张华那个老奸巨猾的东西,不如我们直接送他归西好了。” “再敢胡言,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!”张舆一腔怒火,干将剑再次挥向他们。 可这五人哈哈大笑,直接从酒楼二层的窗户跃了下去,最后那人还扭头嘲讽一句,“臭小子,你敢不敢跟过来?” 张舆从窗口朝个稀烂,至于那些跟来的随从早被打得爬不起来了。 那魁梧大汉干脆坐在牛背上,仰头笑道:“小毒物,你敢从上面跳下来吗?” 张舆双拳握紧,目射寒芒,衣袍飞扬,一跃而下。 此时的顺风微怔,腮帮子鼓鼓的,鱼脍还没咽到肚子里,那人已然跳下楼去,她摇了摇头,自语道:“他武功不赖,根本用不着别人帮忙。” 然后她又撕下半只鹿腿,咬了几口,快步跑到楼下,张望四周,一楼早已空荡荡的,除了摔碎遍地的盘碟,还有横七竖八的桌子,一个人影也寻不到。 顺风一手拿着鹿腿,一手持剑,疾步走出酒楼,却见雨轻他们正坐在牛车里朝她招手,顺风笑着就要走过去。 晋中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