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个侍妾都没有,想来真是可笑,你们倒是凑到一起去了。” 刘绥又偏头问道:“你对画作那么感兴趣,莫非就是任远?” “难得你此刻还有心情讲这些无聊的事情,或许你当面首正合适,既能哄得女人听话,也能骗得男人开心,凭色相上位更容易些,不是吗?”任远寒声说道。 刘绥冷哼一声,“任远,总是挖苦我也没意思,你闭门作画,不喜别人打搅,如今倒是愿意出来走动了,我还以为你远离红尘,已经开始寻仙修道了,看来是我想错了,你大概也是和郗遐他们——” “刘绥,你现在应该想一想自己还能不能走回府里。”任远靠近他,低语道:“还好他们没有伤到她一根毛发,否则我会让你下半辈子成为一个废人。” “你......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刘绥有些惧怕的向后挪动着身子,说道:“任远,我知道你的本事不仅会作画,还善使——” 没等他说完,任远已经挥手示意几名持棍小厮,扑将上来,一通骤雨般的暴打,毫不留情。 狂风暴雨般的猛轰击打过后,刘绥感觉身上被无数头疯牛践踏一般,痛的他死去活来,却还不忘紧紧护住自己的脸,大声叫唤道:“任远,钟雅,你们要是敢毁了我的这张脸,我这辈子就和你们斗到底!” “刘万安,你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,我们自然会成全你,他们不会打花你的脸。” 钟雅站在不远处笑道:“你身子金贵,偏偏还要长途跋涉赶往临淄,我们实在是心疼你,就想让你在家好好调养几个月。” 晋中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