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了,在每一场博弈里面,都会有那个被牺牲的人。 “雨轻,你住进裴家,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。”陆玩敛容道:“不管你是从哪里偷听来的,这些朝堂之事可不是你能够随便议论的,你真是越来越不懂礼数了。” “士瑶哥哥,这些只是我的个人浅见。” 雨轻淡笑说道:“只可惜我不是男儿身,这辈子与仕途无缘了,还不如楚颂之,他都被外放到沁水去做县令了,而我只能在洛阳卖家具,开酒楼了,做点小生意,无聊度日。” “你还能无聊度日?” 陆玩没好气的说道:“总是在想方设法折腾出点新花样,又是种栗园,又是种茶园,还去落虹街买了一家食肆,又把它迅速拆掉,真是想一出是一出,至于宣传春季足球赛的事情你倒是丢给别人去做了,自己乐得轻松。” “听说郗遐已经任司州主簿了,看来以后是不能再帮我宣传足球赛了。” 雨轻负手踱着步子,自语道:“好在有阿远哥哥,还有钟雅,以后只能指望他们俩了。” 方才任远和雨轻一起走在游廊上,准备一同返回灵堂的,可是墨白过来回禀说任大人正在亭中与王尚书叙话,让他也速速过去,任远这才离开的。 而雨轻也不想这么快就回去,便走走停停的又来到古松树下,偶然望见司马遹,不过只是匆匆一瞥。 “雨轻,那枇杷真的很酸吗?”陆玩笑问道。 雨轻点点头,“有点酸,难道士瑶哥哥没尝出来吗?” 晋中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