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段正纯,你迟到一刻钟,罚你跪下议事,你可心服?”雨轻睨视着他,沉声问道。 众人闻之一惊,这气场雷厉风行,完全褪去了稚气,反而多了几分震慑力。 段正纯微笑着走了出来,当即撩袍跪地,叩首禀道:“少主,属下该罚,更愿长跪此处,以表忠诚之心。” “我最不喜没有时间观念的人,还有只会说空话而不做实事的人,让别人虚无缥缈的等待,简直就是对别人生命的一种亵渎,空谈而无躬行,到头来只会误国误民,你与其说这些漂亮话,还不如多做几件有用的事情。” “少主,属下正是为了要紧事才迟到片刻的。”段正纯含笑辩解道。 雨轻看着他,冷笑道:“依你所说,我倒是错怪了你?” “属下不敢。” 段正纯恭敬的颔首,唇角却扬起小小的弧度,对这位少主他颇感好奇,不过更多的是怀疑她的能力,毕竟她年纪尚小。 在众多头目中,就属段正纯和吴尽的年龄最小,段正纯今年才至二十,而吴尽比他略小两岁。 自段正纯的父亲段天德病逝后,朝歌及邺城一带的联络点均由他负责,近几年连冀州那边,他也开始安插人手,尤其在清河和博陵,增添了一些新的联络点。 这些部署他早就告知与古掌柜,他的个人能力古掌柜自然是认可的,可惜他言辞太过浮夸,每日里身边莺莺燕燕,纵情声色,朝歌第一花花公子的名号也是实至名归了。 “段正纯,你若能说出有价值的信息,我自会向你赔礼,但若是你在故意欺诈我,五十鞭子你是逃不掉的。” 雨轻目光里透着寒芒,对于这位花花太岁,也许只有让他受些罪才能清醒。 晋中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