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,哪能是说见就能见的。” 老鸨不经意间流露出鄙视的眼神,心道:这个穷酸乡巴佬不知在哪里发了笔横财,敢来这里指明要姜柔下来作陪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鬼样子,别说是土财主,就是庄头恐怕都没混上,老娘做生意这些年,还从没看走眼过。早点打发了这个草包,省的浪费口舌。 “再者说楼上那位客人比你来得早,我总不能把他赶走吧?”老鸨赔笑解释道。 “哪个王八羔子,敢和老子抢女人!” 那男子站起身破口大骂,就要上楼去,不想却被一小厮踢中腹部,他哎呦摔倒在地,口中仍骂道:“不长眼的东西,狗杂碎,欺负到老子头上——” 男子的脸立时被踩住,他想要挣脱,无奈脚踩的力度更重了,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,“你这穷鬼,也配在这里叫嚣,真是滑稽可笑。” ......... “段正纯,那人或许就是公安哥哥要找的人。”雨轻沉思一会,问道:“那么此人现在何处?” 段正纯刚要起身,就被文澈按住肩膀,他不由得苦笑道:“少主,我已经讲明了缘由,合情合理,再让我跪着回话可就有失公允了。” 雨轻示意文澈松开手,又含笑说道:“段正纯,此人我是要交给洛阳令审问的,你从朝歌而来,还现身于凤栖楼那样热闹的地方,你是想要夺人眼球吗?” 晋中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