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“宏固兄(杜綝字),你的姐夫恐怕以后都不敢再见你了。”任远笑道。 “他若是再敢欺辱我的姐姐,我就让他跟刘绥一样卧榻养病,半年都起不了身。” 杜綝性子直爽,对辛鳌已经深恶痛绝,自然没有好话的。不过他和任远自幼相识,一起习武,倒是很像当年的祖逖和刘琨二人,感情甚好。 “子初兄,去年的足球赛你看到一半就走了,今日可要陪着我看完全场才行。”杜綝说道。 任远含笑点头答应,杜綝之父杜尹现任弘农太守,杜綝一直留在洛阳,与叔伯们住在一起。 “宏固兄,你是想要看世道兄和道幼兄那场比赛,还是想看陆家和温家的那场呢?” 杜綝稍显犹豫,喃喃道:“其实这两场比赛我都想要看的。” “无妨,我们可以先在一处看半场比赛,如果他们打防守反击战术的话,场面未免太过沉闷无聊,我们到半场休息时就转场去看另一处的比赛好了。” “嗯,也好。”杜綝点头说道。 “听说阿虎(卫玠小字)和顾家的婚事已经议定了,再过些日子就要去吴郡太守那里任长史一职,婚礼也会在那里举办。” 任远笑道:“不过道玄兄(荀邃字)的议亲就有许多波折,先前婉拒了乐令之女,现在又对中山刘氏之女不满意,宏固兄,你说荀家最后会选择哪家的女郎呢?” “道玄兄的姻缘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杜綝呵呵笑道。 “此话怎讲?”任远好奇的问道。 晋中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