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让崔意这么紧张她,就连堂兄这么清冷的人,也开始想要靠近她了。” 卢琦轻笑一声,双眼慢慢地眯起:“他不是不需要侍妾,而是要挑人,改日寻一个和雨轻模样很像的少女,搁到他房里去,我就不信他还要把人给撵出来。” 而在卢皓的书房内,气氛异常的僵冷,卢琛把茶杯一顿,肃然道:“父亲不会无故派乐高去河内郡,三叔还要再瞒着我吗?” 卢皓沉默片刻,轻轻叹道:“河内郡的事情已经结束了,你也不必再追问了,这些事也与你无关。” 卢琛也沉默了,良久才开口道:“向真坠马而亡,不是俞伟光指使人干的,那就是乐高了,向真牵涉进了太多事情,只有他死了,河内郡各家士族的好戏才能上演,郗遐顺藤摸瓜,自然能查出个所以然来,华荟这个太守的位置保不保得住也还另外说,不过升迁是无望了........” “成都王司马颖一直都想把和演从豫章调回洛阳附近,河内太守就是个很好的位置,乐高杀害向真的目的也是显而易见的。从河内传出的消息是李岱承认派人杀害了季江,为了抢夺象牙,威胁季氏子弟,如今已经入狱,可依我看,他这个常年卧病的父亲分明是在替儿子李奕顶罪。” 晋中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