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趟出来一些人脉,留着他日后说不定还有用处,再者说他和蔡谟总归是表兄弟,我跟狱曹很相熟,让柴六郎假死金蝉脱壳也不是难事。” 李如柏点点头,“你这法子估计蔡谟早就想到了,柴六郎这小子人还不错,在狱中我故意折腾他睡不了觉,他也没有太怪我,反而告诉我与其在夜里吹笛子,不如把过去受的委屈全部倾述出来,和他一样活在阳光里,他还总是吃我的饭菜,我只跟阿鼬同住同吃过,其实我在狱中过得那些天还挺愉快的。” “主人请放心,我一定抢在蔡谟的人前头把柴六郎救出来,这样你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了。” 李如柏冷哼一声,幽幽道:“我害他入狱,然后再救他出狱,这叫做互不相欠,什么救命恩人,你这老货也敢当面讽刺我了?” 虞稚辉讪讪地道:“主人,我只是想让柴六郎把你当成救命恩人,主人能够多交到一个朋友,我实在是高兴。” “好了,又说废话,快去办事吧。”李如柏摆了摆手,然后重新端起酒杯,把酒杯凑到嘴边,他略微迟疑一下,问道:“是不是那个羯胡人也来到了成皋县?” 虞稚辉马上答道:“当时正值黄昏,鸣岐只是在洒金街上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侧脸,还不能断定就是姚长林先前所说的那个人。” “我知道了,加派人手继续追查。” 晋中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