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欺负,我只做自己。” 阿勒止步,轮椅停了下来,“雨轻小娘子想做的事,一定是对的。” “阿勒,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,我只是想从根源上解决一些问题,虽然这样做起来有些难度,但是总要努力试一试。” 雨轻扭头对阿勒神秘一笑,“其实我见过大海,却从未去过大草原,有机会我很想去看看‘天似穹庐,笼盖四野’到底是一番怎样的景象,阿勒,你愿意陪着我一起去吗?” 阿勒坚定地点点头,“嗯,雨轻小娘子不要忘了还有迅雷和小白。” 雨轻沉吟道:“我答应过小白原先的主人一件事,姚戈仲如今已至弱冠,他又会是个怎样的人呢?” 当卢琛走了过来,阿勒便安静的离开了。 “《城南旧事》这个故事听起来很治愈人心,孩童的眼中,乱世如水,不分善恶。” 卢琛慢慢的在后面推着她朝荷花池那边走去,他刚才在陈眕的别院中略坐了坐,和周恢、陆机聊了些荆州的事情,然后就回到了裴家,正好听到山延在给三个孩子讲故事,这个故事他从未听过。 晋中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