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含情戏芳节,徐步待金波。” 众人听后,顿觉惊奇,这首诗纤巧绮丽,给人以美的感受,确是难得的佳作。 袁绲疑惑道:“这诗真是王兄写的吗?” 王嘉立刻回道:“自然是家兄所写,近日家兄刻苦用功读书,写诗自然有些进益。” 陆玩微笑道:“此诗构思新颖,描景细腻,动静结合,清新自然,这诗稿可否让我一观?” 王松没想到这首诗能艳惊四座,面对突如其来的赞誉,他还有些受宠若惊,害羞的笑了笑,觉得今日自己运气很好,遇到一个有才气的寒门学子,心想待会赏给他一些钱,以后可以让他专门给自己代笔写诗。 当侍婢把那份诗稿拿给陆玩,陆玩一看,略觉失望,苦笑溢上嘴角,此刻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。 梁辩也拿过来看了看,嘲讽地笑道:“王松写的字实在是太难看了,不过诗是好诗,但肯定不是他写的。” 陆玩四顾了一下,突然问道:“任承去了哪里?” “彦生兄(任承字)好像去更衣了。”梁辩说着就让人把诗稿传给阴澹和岑经他们。 任承是任先之子,任远的堂兄,只比任远早出生一个月,任远的笑容总是能够融化人心,但是任承不爱笑,他的眼神里总是透露着一种忧伤的神秘感,还夹杂着一丝叛逆的气息。 他的长相并不出众,性格也是闷闷的,在他身上既有世家大族子弟的气质,又有文人的敏感细腻,很复杂,很独特。 他和梁辩自**好,喜欢四处游历,却很少去洛阳,他原本打算邀上几位好友同去泰山游玩,不想昨日收到任远的书信,他只得作罢。 任承走到雁池畔,叫道:“养白貂的,你待在这里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