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兼并田地,最终导致农民放弃耕种,更有郡县官员在推行过程中,并非实施一般土地,而只是把豪强包占的荒地,以法令规定,向农民作出某些限制的开放,我看他这分明是在项庄舞剑,意有所指啊。” 庾珉把那本奏疏合上了,轻轻往面前那张紫檀木案几上一扔,目光阴沉地投向山允:“这个改革方案能不能推行还另外说,可是秘书省一个区区七品佐著作郎却大放厥词,写了一篇长赋,竭尽造谣污蔑东宫,说太子殿下广买田宅,多蓄私财,豢养死士,竟敢构陷太子,也不知道是谁教唆他这么做的,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 庾珉不谈改革方案,转而说到那个叫钱子书的佐著作郎身上,更是借题发挥,给这些想要极力改革占田制的人扣上构陷太子的罪名,这就是要置人于死地了。 长期占据着中书省的颍川派早就视改革派山允和李重为“眼中钉,肉中刺,”偏巧钱子书这件事还跟占田制改革碰撞到一起了,这样的好机会岂能错过? 山允慢声答道:“司隶校尉自然会派人去查,不要把此事与改革混为一谈,这里是尚书省,而你是五兵尚书,军事开支问题都尚未理清,就不要再分心去打听秘书省的事情了,贾侍中领秘书监,他自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