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格孤僻内敛,我与他平时来往并不多。” “像刘学这样的人应该也是有志同道合的朋友的。” 陆玩又轻轻拍了一下桓潜的肩膀,温和说道:“桓兄不忘同窗之谊,过来探望他,我想他会感受到的。” 这时悠扬的琴声从厢房内传出来,闻之令人心旷神怡。 陆玩他们驻足在房门外,室内弹琴之人正是河东琴虑,他是陆玩特意请到向府上的,想用琴声帮助刘学缓解悲伤情绪。 桓潜问道:“陆兄,这是什么曲子?” “《阳春》,春秋时期的名曲,已鲜少有人会弹了。” 陆玩慢慢走进室内,望见刘学双目无神的躺在榻上,直到琴声止住,他都一动未动,如死人一般。 琴虑施礼告退后,桓潜便走到榻前,宽慰了刘学两句,刘学没有任何反应。 陆玩突然开口问道:“刘学,你失去甘氏真的伤心至此吗?” 梁辩和桓潜都向陆玩投来诧异的目光,陆玩却盯视着刘学,俯下身去,贴耳道:“你同样也有杀害甘氏的嫌疑,嵇荡已经把那晚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我们了,那么你对我们是否也有所隐瞒呢?” 刘学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,像是没有看见陆玩他们。 “我儿不懂音律,陆家郎君请人为他抚琴,对他的病情恐怕也无济于事。” 此时刘徽和向纯走了进来,陆玩上前对他们施了一礼,微笑道:“刘先生,我也是希望令郎能早日开口说话,给官府提供有用的线索,此案才能水落石出。” 刘徽面色阴郁的说道:“陆家郎君若是来这里查案的,大可以直接问我,不必为难我儿。” 陆玩又走近一步,说道:“刘先生爱子心切,这我可以理解,但朱县尉过来询问,你却不配合调查,难道是不希望官府尽快查明真相?” “这案子查清了又能如何?家门不幸,我儿今又患病,我真是愧对祖上…….” 刘徽连连捶胸叹息,向纯忙劝解道:“事已至此,你也莫要太自责,如今最要紧的是治好他的病。 刘徽老泪纵横,哽咽道:“到底是谁,心肠如此歹毒,欺我刘家无势,坑害我儿,这是什么世道啊?” 陆玩见此景,知道再问不出什么来,便先告辞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