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看在眼里就行了。要是造成了什么损失,你放心,我后面都会补给你。”
“南科长,要来的是村长的儿子啊?”
“不,我大哥大嫂,可能还有我妈。你也甭管他们什么身份,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,最多半年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虽说二化效益还可以,可南铁犁只是车间普通职工,他的铁饭碗要不要也无所谓,易瑾茹呢,已经过了四十五周岁到点退休了。
他们俩可以来饭店蹲着,金燕可以趁着空闲时间过来。
庞二柱一听,整个人都不好了,这才过了多久舒心日子,就要往自己头上摆菩萨了?
南易知道庞二柱肯定会想歪,赶紧就说道:“这家店说交给你负责,就是你负责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你后面会懂的。我说了,就半年,很快就会过去。”
“哦哦哦,我懂了。”
庞二柱似懂非懂,模模糊糊抓到了一点什么,前面那十年一折腾,这大杂院里兄弟和睦也罕见,再加上房子、谁顶职、给家用这些凹糟事,兄亲弟恭少啊。
“下午,我让他来拿点食材,你记一下,该多少钱就多少钱。”南易指了指虎崽说道。
“好,好好。”
离开断金楼,南易就去了副食品商店、百货大楼,买了一大堆东西,硬着头皮往二化家属院过去,准备着聆听神圣的“瘪犊子”教育。
到了家属院的门口,昂胸抬头提臀紧菊,嘴里默念着“一,一二一,一二三四”,迈着正步往里走,打对面就蹿出来一条狗,嘴里叼着一扇仔排,不屑的扫了一眼南易,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,往一个方向过去。
南易的目光先停留在狗尾巴上,然后到狗头,接着往下延伸,狗头所指的方向,不就是厂长家么。
南易还寻思谁家的狗能培养的这么乖,这么有气质,是厂长家的就不值得奇怪了。
正步继续,又路过俩五十岁不到的老太,正在讨论猪肉的价格,一个说猪肉又涨了,一个说排骨都八毛八了。
见到南易,瞬间就把猪肉抛开,开始议论这是谁家的孩子。
“这小伙子长得真周正,没见过啊,知道是谁家的么?”
“他你都不记得了?南工程师家的小儿子啊,就是原来那个天天惹是生非的浑小子。前两年不是下乡去了么,听说后头就没回来……”
走上阶梯,不需要敲门,易瑾茹正打开门出来,手里还牵着南若婵。
“唷,贵客来啦,赶紧里面请。”
一如既往,易瑾茹的话里还是夹枪带棒。
南易没有应声,而是从手里扒拉出一包酸三色,扯开拿出一块红色的,一扭就把糖纸给剥了个袒胸露腹,往南若婵手里一塞,“慢慢吃。”
“谢谢叔叔。”
“哎,乖了。”抚了抚南若婵的头,南易脸上堆着笑。
要说南家,最入南易法眼的,还就数这南若婵了,小人儿水灵着呢。
今儿有事要说,南易也就没急着走,跟着易瑾茹进了厨房间。
厨房捯饬过,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,用上了煤气灶,角落里还摆着煤油灶和煤炉,煤炉上头黑灰,看起来好久没用了。
也是,一家五口人,四个领工资,南易还每个月都交钱,除了房子没辙,小日子差不到哪去。
“我在芦草园胡同有间院子,不大,五间房,您要是不嫌弃,可以搬到那里住去。”
“看来在外头混的不差啊,房子都混上了,你不是在南方么,咋还在京城买房子了……是买的吧?”
易瑾茹一听南易的话,态度可就好多了,说的话都不带刺儿。
“买的,就当是我孝敬你们二老的。改明儿,咱一起去房管所,把房本儿改改,改成您的名。”
“哪用这么麻烦,你拿着房本儿不就行了。”
“还是改改,修个墙拆个漏什么的也方便。”南易说着,又说道:“房子就这么说,今天我回来还有其他事。我们村里啊,在前门东大街开了一家饭馆,由我管着,我事儿多,到处跑,也没时间管;
所以啊,我想您跟大哥说说,帮我管饭馆他乐不乐意,也是个正式工作,医保什么的都有,一个月开300块。
您要是乐意,我也可以给您安排个位子,就负责管账,不用一天到晚呆那儿,下午去盘一次账就行了,不算正式工,一个月开120块。”
“120块,这么高?就管账?”
“对啊,就管账,把钱过过数,没问题存到折子里就行了。村里半年过来对一次账,等人来,您和人家对接一下就行。一年下来,顶多要忙几天吧。您去不去,尽快给我个准话,您不去,我就找别人了。”
“去去去,干嘛不去。我问问啊,我这除了120块钱还有其他福利么?”
“逢年过节发的东西肯定有,您要说其他肯定没有,您的关系不是在二化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