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拿不住手机。 没有时间想太多了!赶紧买好东西回去吧! 把所需的药剂和工具通通买齐,余夏回到了阿土家中。他又陷入昏睡当中,长长的兔耳没有精神得贴在地上,时不时的抽动让他看起来还活着。 “阿土,我回来了。”余夏把东西放下,轻轻将他的手从被窝中拿出来。也许是她手凉,阿土的手烫得像一块暖宝宝。 “大小姐……?” 阿土被惊醒了,眼睛睁开一条缝。 见他还能回话,余夏稍微放下了心。她熟练地拆开注射器,排空气体,配置抗生素皮试液。准备妥当后,她捧起阿土手腕:“我要给你打针了,会有点疼哦。” 阿土乖乖的,一动不动。虽然不懂大小姐在做什么,但大小姐这么厉害,一定不会害他的。 药水推入观察了一阵后并无异样。余夏松了口气,开始正式进行静脉注射。虽是兽医,但余夏在学校时经常练习扎针,在救助站时也经常给前辈打下手——单单一个扎针来说她还是有点信心的。 阿土很瘦,血管也很细,扎带绑到手上时毫无血色的手才憋出了一点红润。余夏捏紧针头,努力找回一次成功的手感,手指微微用力。 “唔……”阿土轻轻哼了声,随着管内回血,留置针便算是安置完成。 破伤风治疗的第一步,使用抗毒素和免疫球蛋白中和破伤风毒素……也就是吊水。 第一次给人调配药水,余夏赶鸭子上架,一点也不敢胡来,慎重地研究了好一会儿下单时附送的教程配比——绝对不能被真正的医学生看见,不然要被气死。 “大小姐,打了……这个我就会……变好吗?” 当吊瓶成功挂起,开始滴液时,阿土突然出声问道。暗淡的眼里只剩下管内一滴一滴掉落的水滴,它们滴入少年的眼波中,泛起一圈圈涟漪,好像那道暗藏于底的光也能看到了。 “嗯。”余夏坐在他身边,握住阿土另一只手,以此来给予他力量。 “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 他们都如此由衷祈愿着。